想要勾引男人的心,就得先誘惑他的身。
謝晚檸要讓燕錦嶸對她的身子欲罷不能,就算是召幸其他妃嬪時,也得念著她的美妙。
時間長了,自然而然便對其他女人食之無味了。
燕錦嶸進殿時,便見一道身子正坐盤腿坐在軟榻上,面前放著一條案牘,正趴在上面寫字。
女子清影窈窕,輕薄如紗的衣裙悠悠浮動,一條藍色絲帶勒著細腰。
她眼眸低垂,很認真地一筆一劃地在寫字,旁邊的燈火籠在她小臉,浮光碎影,映著一層暖色,精緻的眉眼更顯恬靜乖巧。
感覺到有道黑影從頭頂籠罩過來,謝晚檸抬頭,剎那間杏眸裡像落了星火,斑駁清亮:“皇上。”
看她黑眸裡倒映著自己的身影,燕錦嶸薄唇輕彎:“身子好了嗎?”
“已經痊癒了,本就是一點小病。”謝晚檸往一旁挪挪身子,給燕錦嶸騰個位置。
燕錦嶸坐在她旁邊,情不自禁地把她撈到懷裡,聞見她身上的幽香,又想到了昨晚的溫香軟玉,指腹不自覺摩擦著懷中嬌人腰間的軟肉。
“皇上,癢.......”
謝晚檸扭動下腰肢,燕錦嶸的呼吸粗重了幾分。
大手禁錮著她的細腰不讓其再亂動,眸光轉移到她寫的字上面。
“寫的什麼?”
他掃了一眼,是一句詩。
春色將闌,鶯聲漸老,紅英落盡青梅小。
“正值春殘夏初,這句詩正好應景,我拿來練習下字跡,皇上覺得如何?”謝晚檸抬眸,眸色清澈純淨,像是一個求誇讚的稚兒。
燕錦嶸從宣紙上移開眼神:“是句好詩。”
但字,不敢恭維。
他用腳趾都比她寫得好。
“那嬪妾的字如何?”
“......”
燕錦嶸摘掉她髮間僅有的一支玉簪,青絲潑墨如瀑,散了謝晚檸滿肩,“不擅長的事情,用不著非得強求。”
謝晚檸輕哼,染著嬌橫之態:“就是寫得不好,嬪妾才努力練習。”
謝晚檸的字從小就不好看,小時候念私塾的時候,她便不愛學習,也不愛寫字。
如今府上的母親是繼母,從小就對她寵慣,她不愛做什麼事,繼母便依著她。
現在她才明白這不叫寵慣,叫捧殺。
她之所以性子驕縱目中無人,多半都是繼母慣出來的。
燕錦嶸捏下她的鼻尖:“下次朕親自教你。”
“現在不行嗎?”謝晚檸眨巴著求知若渴的眼神。
“現在不行,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燕錦嶸掐著她細腰,把謝晚檸放在了面前的案牘上。
衣衫散落,春華意濃。
情到深處時,謝晚檸勾住燕錦嶸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燕錦嶸驟然掀眸:“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