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兜的花生米還沒有吃完,墨染青有些意猶未盡拍拍手,“咱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看張蓮衣的了。”
夜銜燭沉默片刻,抬手將墨染青嘴角的殘渣抹去,“琴月她們已經回來了,有什麼事,讓琴月過來傳話就行。”
墨染青擺擺手,淡定道,“那群人忙著明日的收穫,沒空管我。”
她砸了咂嘴,笑的有些惋惜,“不能第一時間看到,墨餘紅睡錯人的表情,真是可惜。”
屋裡的人還在翻雲覆雨,不對,是在活受罪。
東西再好也不是男人,墨餘紅藥效終究得不到解脫,便暈了過去。
沒有聲音跟死人有什麼區別,林耀喜再把墨餘紅弄醒。
墨餘紅哭的越慘,他反而越是興奮,手裡的軟鞭不留餘地的抽打,那副嬌豔的花。
........
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墨染青伸了個懶腰開啟窗。
琴棋書畫已經在外面候著了,見墨染青醒了,端著水進來伺候。
琴月將帕子打溼遞給墨染青,將今日的事情說給墨染青聽,“主子,二小姐回來了。”
墨染青問,“還活著嗎?”
就昨晚那場面,不死也得扒層皮。
“被人抬著回來的。”君棋搶先回答,
“二小姐身邊的丫鬟,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看她家小姐的醜事,還以為房間裡面是王爺,結果推開門先看到的是一堆肥肉。”
琴月和雪畫捂著嘴笑,書硯將漱口水,端給墨染青,
“最先喊出聲的就是小翠,把正在熟睡的兩個人吵醒了。二小姐大概是藥性還沒有解完,醒來後,看到男人就要生撲。”
墨染青漱了口,書硯遞上帕子,“只是那一身被糟蹋過度的樣子,看起來跟瘋婆子似的,最後還是墨夫人叫了好幾個家丁,將人綁住手腳,抬了回來。”
雪畫將早膳擺上桌,墨染青坐下,“聽這樣子,場面挺大,墨雲通呢?她寶貝女兒遭了這事,他不得出面說兩句?”
“去了國公府了。”琴月把墨雲通聽到和墨餘紅過了一夜的男人是林耀喜時,那面如土色的表情說了一通。
墨雲通當時道了兩口,“完了,完了。”
接著一頭從椅子上栽了下來。
外面的風謠已經四起,那些汙穢不堪的場景,讓很多人都看了去。這事想瞞都瞞不住。
墨雲通在朝堂多少有點官職,能想到最好的補救辦法,就是趕緊舔著臉去國公府,以兩人早就情投意合之名,將婚事定下來。
墨染青點了點頭,這墨雲通還算是不傻,知道給墨餘紅擦屁股。
“張蓮衣呢?”墨染青喝著粥,整個人淡定的好像事情不是她主導的一樣,“沒有鬧?”
“哪有時間鬧。”君棋指了指墨餘紅的院子,小聲說,“二小姐算是被林耀喜白折騰一夜,藥效根本沒有解。身子再燒下去人就要沒了,墨夫人讓小翠找了個俊俏點的馬伕,去了二小姐的院子。”
真是餓急了什麼都吃,想到自己剛來的時候,比她還要慘。
要不是陰差陽錯的遇到夜銜燭,指不定會毀在誰手裡。
等等........她為什麼有種慶幸那人是夜銜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