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景天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本以為呆一會意思一下就能離開,沒想到爆出一件猛料。
他仔細回憶,好像有段時間沒有見過滕景山了,那小子天天說自己忙於工作,難道都是騙人的?
滕景天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帶,他再三打量著真芯,想著該怎麼跟父母解釋,才能讓他們接受現在這個情況。至少他們能立刻抱上孫子,不用再跟自己催婚了。
“等我一會。”
滕景天掏出手機,轉身撥打電話。
離開了滕景山的視線,真芯喘了口氣,惡狠狠的踩了江其域一腳。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鋒利的高跟踩的江其域面色一變,但是又一臉欣賞地看著真芯生氣的臉。
“我是在幫你認清楚現狀,你看好的那個男人,他的家庭是不可能會接受你這種背景的女人。只有我才會無條件接納你,包容你。”
“我們才是靈魂最接近的兩個人。”
真芯腳下使勁,恨不得將他的腳掌踩穿,江其域卻露出興奮的笑容,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自己身體上的傷害。
真芯憤恨地將腳移走,滕景山打完電話回來,眉頭依舊緊皺,好像陷入了什麼難題。
“滕先生,我憑自己手藝掙錢,沒有什麼好丟人的。”
真芯挺直腰桿,聲音不卑不亢,她不為季真芯之前的選擇感到羞愧,因為季真芯確實沒有靠出賣身體而掙錢。
如果說季真芯做過什麼錯誤的決定,那就是相信了齊悅的話,將積蓄全部交給了樂園。
“說的對。”
蕭衍大步從人群中穿過,他摟過真芯的肩膀,將她帶離江其域身邊,來到自己身前。
“抱歉,我來晚了。”
蕭衍牽起真芯的手,在她手背上紳士一吻。
隨後,蕭衍朝著滕景山方向叫了一聲:
“大哥。”
滕景山點了點頭,看著眼前跟自己一般高大健壯的男人,這一聲大哥,聽得他格外舒暢。雖然不知道這兩人在搞什麼鬼,不過這個弟弟確實和他更配。
“你的女人,自己照顧。別讓某些人有可乘之機。”
滕景天沒有給江其域一個眼神,拍了拍蕭衍的肩膀,就自顧自離開。
圍觀的人看到滕景山的態度,哪還能不明白,這滕家也太寵二少爺了,不管他做了什麼離譜的事情,都能接受。
江其域咬碎了後牙,他想不明白,這滕家是怎麼回事,這些有錢人不是最在意臉面了嗎?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蕭衍挑釁地看著江其域,手指磨搓著真芯嫩滑的肩膀。
江其域看著蕭衍搭在真芯肩膀的那隻手,覺得異常刺眼,二人站在一起,將他映襯的格外可憐。
“畫師,他知道你的病嗎?”
江其域緊盯著真芯,他還有最後一張牌:
“跟我走,我帶你去新樂園,那裡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