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純粹不摻雜一絲雜質的黑,與他的瞳色融為一體,像極了無盡邊際的深淵。
神秘難測。
尾峭的水珠打在虞旎臉上,慕千爵拿手拭去,指腹上的薄繭廝磨而過,像是無形的撩撥。
虞旎抓住他勁瘦的手臂,另一隻手落在他睡袍帶子上,魅俏一笑,用力扯開。
男性大好身材展露無疑。
那噴張的人魚線,八塊腹肌,處處都是力量。
要說這男人不行,她自然是不信的。
她的手,也大膽的落了下去,像是貓爪子撓著,每一下都抓進了慕千爵心上。
眼睜睜看著男人眼眸變了色,虞旎鬆了手,“太子爺很行。”
慕千爵卻沒給她退路,抓住她手扣於頭頂上,“你也是用這種手段勾引的虞景西?”
虞旎微微一怔。
看來是昨天在車裡和慕景西糾纏,這男人看到了。
“怎麼,吃醋了?”虞旎依然還在笑。
慕千爵盯著她看許久,突然捏住她下巴,“虞家人見過你這樣?”
“我哪樣?”
水潤潤的眼睛,沾染著無辜的顏色。
還真是——
招惹人犯罪!
慕千爵唇齒抵上去,狠狠碾壓親吻,“就像現在這樣。”
虞旎還是笑,“不,只對你。”
一吻終止,慕千爵放開她,“你和虞景西什麼關係?”
“兄妹。”
虞旎掙脫開他的禁錮,主動又吻上來,那雙小手,更是在他胸口上肆無忌憚。
慕千爵的眼更為幽深,抱她坐在他身上,“兄妹會摟摟抱抱?”
“他喜歡我。”虞旎的手穿插進他髮絲裡,“我只把他當成哥哥。”
“他親吻過你?”
“沒有。”
“初夜還在?”
虞旎勾住男人的睡袍帶子,笑得誘人,“要不,你驗驗?”
“試試。”
大手扯掉她的髮簪,隨手丟在地上,長髮飄落於肩,更是襯著虞旎的臉更為精緻美麗。
慕千爵貼近她耳邊,危險吐息,“一會不要哭。”
旗袍褪去,與那件黑色浴袍黑白交疊,為這璀璨的晨光增添幾分異色。
一切即將淪陷。
虞旎卻將他推開,“不好意思,來例假了。”
慕千爵再沒了興致,靠在床上點了一根菸。
這麼多年來,從未有女人能近他身,可在這個女人身上,他幾次差點栽了跟頭。
虞旎下了床,抱著衣服朝洗手間跑去。
白嫩嬌軀看著纖瘦,該有肉的地方卻不吝嗇,隨著她走姿,一頭長髮搖曳生舞。
慕千爵只看了一眼,眼尾掃過凝血般的紅。
洗手間裡,虞旎扶著牆雙腿發軟,鏡中的女人凌亂而又狼狽,足以證明那個男人有多強悍。
晨早她就發現例假光臨。
剛才故意招惹慕千爵。
他防備心太重,始終保持理智不淪陷。
口頭上說驗,卻僅僅侷限在窗戶紙前徘徊不捅破。
不過沒關係,只要他開始有了興趣,等同於掐住他軟肋。
虞旎整理好走出洗手間,房間裡早已不見慕千爵的影子。
門外,傳來慕楠的聲音,“虞二小姐,太子爺請你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