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會覺得我故意讒言佞語,惡意誹謗黃子傑。
“爭吵不能解決問題,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那是你的事。”說完這話,我就轉身走開了。
說句可笑的,就算餘薇對我充滿敵意,就算我在她眼裡始終都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可我對我們的夫妻關係還抱有一絲幻想。
但從這一刻開始,僅剩不多的幻想也破滅了,我暗暗告誡自己,就算以後餘薇求我,我也絕不再插手她的事情。
可諸多事情,往往都會事與願違,
第二天餘父餘母在家裡休息,吃早餐的時候,餘父忽然問道:“陸遠,你來餘家這麼久了,我從來沒問過你,你想上班嗎?想的話就給我說一聲,我安排你進餘氏集團。”
入贅餘家之後,也只有餘父對我還算不錯,所以聽到餘父這樣問的時候,我心裡忽然一暖。
但很快就被餘薇一盆冷水撲滅了,“餘氏集團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即便是保安人員,也要經過嚴格的篩選,陸二狗有什麼資格去餘氏集團上班?”
“別一口一個二狗,要叫陸遠!”餘父皺了皺眉,“薇薇,你不要對陸遠抱有那麼深的成見,這樣是不對的,雖然陸遠沒有高學歷,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我覺得他還是一個踏實的人,這就是他最大的優點。再說陸遠是我餘宏昌的女婿,我把自己的女婿安排進自家的公司,誰又能說什麼?”
餘薇放下筷子說:“人心隔肚皮,爸又怎麼敢肯定他的老實本分不是故意偽裝出來的?還有,別人當面不說,但不代表不會在私底下議論。所以我堅決反對這件事。我吃飽了,你們繼續吃吧。”
說完這話,餘薇就拿著導盲杖走出飯廳。
看著餘薇的背影,餘父則無奈地搖了搖頭。
下午三點左右,我忽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有個快遞需要我親自簽收。
但我最近沒有網購,帶著狐疑走出餘家別墅,並沒有看到送快遞的人,倒是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旁邊。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幾個黑衣大漢忽然從轎車裡面衝出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我塞進車裡帶走了。
十幾分鍾後,我被帶到附近一家會所裡。
包廂裡坐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青年,居然是黃子傑。
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黃子傑已經知道我給餘薇告密,把我帶到這裡,明擺著是想報復我。
“你就是陸遠陸二狗?你個小雜碎,居然敢在餘薇面前誣陷我,惹誰不好,偏偏惹我黃子傑,我看你是活膩了,那我就成全你,來啊,給我往死裡打!”
黃子傑一聲令下,那幾個黑衣大漢便蜂擁而上。
雖然我也有一把力氣,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撂倒在地。
黃子傑端著半杯紅酒走過來,抬起右腳踩在我臉上,用力碾了碾,森冷道:“姓陸的,雖然你名義上是餘家的贅婿,但其實就是餘家花錢買去沖喜的工具。我雖然不是餘薇的老公,可她的心包括她的身體都是我黃子傑的。就算你給餘薇告密又如何,她信你還是信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說到這裡,黃子傑忽然蹲下身,拍了拍我紅腫的臉,冷嘲熱諷道:“為什麼不說話?害怕了?害怕就給我說幾句好聽的,沒準我心軟也就放過你了。”
我雖然出生貧寒,但天生就有一股不服輸的倔勁,就算被打得鼻青臉腫,我也不可能說一句求饒的話。
黃子傑看到我只是冷冷地怒視著他,不由得冷哼一聲,“媽的,沒想到你還是他媽個犟種。要不是因為現在是非常時期,我非弄死你不可!今天就先饒了你,以後再敢胡說八道,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