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陳虎跟他爹和章海波講述剛剛猴子下山的事情。
章海波聽著陳虎這事兒笑的眼睛都合不攏,他對陳虎講著:“其實趕猴子也特別的簡單,你只需抓一隻猴子殺掉,掛在你家屋頂上就行了。”
賀珍聽著章海波的建議,害怕的咧了咧嘴。
“章叔,你這也太嚇人了吧。”陳虎講。
“嚇人!?這就嚇人了?那老子之前殺人豈不是會把你苦膽給嚇破!”
陳虎聽著章海波的話,心裡咯噔了下。
因為他也殺過人,但是和章叔殺的人不一樣……
章海波繼續講道:“我跟你講,咱們幾個村,還是併成大隊的時候,夏天為了驅趕山上的猴子偷苞米,通常都會在苞米地下套,等把猴子抓住後,把它吊起來慢慢用火烤,它那個叫聲可以傳到整個山上的猴子都能聽見,之後就再也沒有猴子敢到這片苞米地來了,所以我這法子準沒錯。”
陳虎見章海波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在旁邊趕忙說道:“章叔,既然你這麼有經驗,那抓猴子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唄。”
那陳虎這幾天剛好可以在家裡好好休息。
“行,那抓猴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章海波講著,旋即看向陳虎,“虎娃,等我腿傷好了,你讓我跟著你去打獵唄,不然你仨去打獵我總在家提心吊膽的,畢竟你仨太年輕了,沒有太多經驗,哪像我作為老獵手了,我至少可以教你們一些常識性的東西。”
陳父陳國中聽著章海波的話,在旁邊撇著嘴,不留情面的戳穿道:“你有個屁的經驗,打了十多年的獵,只中了兩頭野豬,其中一頭還是偷丁家橋人下套的野豬,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經驗,還傳授給我兒子,你怕不是想讓我兒子帶著你去打獵,然後你朝空中開一槍,最後再分你一成的獵物吧?”
章海波聽著陳國中的話,急忙笑了笑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與尷尬。
“陳老弟,你這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講,我年輕的時候連老虎都敢打呢!”
陳國中繼續癟了癟嘴,“老虎??咱們烏蒙山有個屁的老虎,最多隻有豹子,別以為我不懂!”
“哎呀,說你不懂,你就不懂,不要跟著我犟,我年輕的時候又不是隻在烏蒙山這邊,我可是走南闖北的人,有一次我和部隊衝散後,我記得是在大巴山吧,反正就是一座山裡我碰見一隻老虎,老子當時的槍裡面只有三顆子彈加刺刀,那個老虎撲過來,還好老子反應快,跳起來一拳打在老虎的頭上。”
章海波說到這裡時,情緒一激動,差一點點勾拳落在了陳國中的臉上。
“章海波,你說就說不要動手。”陳父也聽得入迷,只是簡單的責怪了一句,繼續道:“那最後呢,難道那老虎真的被你一拳打死了?”
“接著我又補上了幾拳就把它乾死了唄!不然你現在還能看著我?”
章海波講完,陳虎立馬就知道他是在吹牛。
畢竟他打雲豹都打了五六十拳,雲豹都沒嚥氣呢,他只需要補上幾拳就能把老虎乾死?這怎麼可能呢?
倒是陳虎也沒有揭穿章海波。
畢竟。
人上了年齡,總會喜歡吹噓自己的過往。
陳國中又不傻,當即大吼道:“你給老子再吹牛!”
章海波見陳國中爭的面紅耳赤,立馬笑著講:“我騙你幹什麼?!你這人又要聽、又不信,你才是把老子當猴耍哦。”
陳虎在邊上見他倆鬥嘴,他趕忙跳出來緩和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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