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妙錦伸手摟住李天元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
“哎呦,我的好姐夫啊,你小姨子我可是要參加高考的人,連這點知識都不知道,還怎麼參加高考?怎麼成為咱們四坪村第一個走出的大學生?”
“呃……好吧,你的這個回答我給你滿分。”
許妙錦回答得滴水不漏,李天元根本挑不出半點毛病。
你若問村裡其他人艾滋病是啥?
十人出來,十二人回答不知道。
許妙錦畢竟是準備參加高考的人,再加上她有前世記憶,知識儲備那是相當豐富。
所以,沒有人質疑她的答案。
“三姐,你仔細回憶一下,三個月前沈瑞平有沒有異常的反應?”
李天元在許妙錦這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好把問題重新回到三姐身上。
今生不同前世,萬一因為他的重生產生蝴蝶效應,那就得不償失了。
李英男低頭思索了一陣,點頭應道:
“嗯,確實有,他們家雖然對額不好,但在三個月前還是挺好的,至少吃喝都會想著額。直到八月十五的那一天,沈瑞平和黃碧秋突然罵額是生不出兒子的賤女人,還罵妞妞是賠錢貨。從那以後,他們母子就像著了魔一樣地對我百般刁難,額和沈瑞平也就再沒同房過。”
“照你這麼說那就完全對上了,所以,你和妞妞不會得病的,安心便是。”
李天元十分篤定地說道。
聽到這個答案,李英男懸著的心終於踏實了許多。
她和女兒的確沒事,但沈家門要糟糕了。
十年後,沈家門就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全村感染艾滋,涉事人數高達六百多人,當時上過電視,登過報紙,驚動全國。
根據官方公告得出的結論是所有人的感染源均來自陳寡婦。
“從今以後,沈瑞平的事也好,沈家門的事也罷,他們的生與死都與額毫無關係。”
李英男徹底看開了,只要自己和女兒沒事,其他人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
時光匆匆,一夜轉瞬即逝。
第二天中午,李天元悠悠醒來。
昨晚他們與大姐二姐、舅舅等人在三岔路口分開,回到家已是半夜兩點多鐘。
今天難得睡了一個懶覺。
片刻後,李天元回到老宅。
許妙雲已經做好午飯,只是讓他意外的是家裡除了家裡人,村長王大拿和會計劉富貴也在家中。
“呦,天元來了,趕緊上炕,你媳婦剛剛做好的午飯,可好吃了。”
王大拿端著白花花的米飯,吃著野雞肉,那是滿嘴流油。
劉富貴連忙放下碗筷,主動給李天元讓開位置。
“王村長,劉會計,不用客氣,我就不上炕了。”
李天元伸手阻止了即將下地的劉會計。
土炕很大,可以睡四五個人,但是炕桌很小,被老爺子和李國忠、還有王大拿、劉會計四人一佔,哪還有他的位置。
與此同時,許妙雲已經幫李天元盛好米飯,端了過來。
李天元連忙伸出雙手,接米飯的同時,手指在許妙雲的手背上輕輕撓了兩下,壞壞地笑道:
“謝謝媳婦。”
“嗯!”
許妙雲微微頷首,俏臉羞紅,那種觸電般的感覺猶如一隻小白兔在胸腔裡砰砰直跳一樣。
緊張、慌張、刺激!
好半天她才平復下心情,拿起碗筷繼續吃飯。
趙雅琴可不管炕上的四個老爺們,一心一意只照顧寶貝兒媳婦。
“妙雲啊,你現在是兩個人,要多吃肉,補充影響。”
“謝謝媽!”
“不客氣,來來來,把這塊豬肉吃了……”
“趕緊喝口水,別把自己噎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