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別管紅隼的事了,咱們先去縣城,回頭再跟馮老闆說紅隼的事。”
“好!”
李天元和許妙錦不在搭理空中的金雕和紅隼,推著腳踏車就要朝村口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兩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走來。
李天元頓時一驚,失聲道:
“馮老闆,穆小姐,他們怎麼來了?莫非是為了紅隼的事而來?”
同一時間,馮四海和穆婉清也看到了李天元等人。
馮四海更是一臉熱情的問候道:
“李老弟,你這是準備去哪兒?”
“哎呦呦,馮老闆好,我正準備去縣城找你呢,沒想到你就親自過來了。”
李天元連忙停好腳踏車,快步上前與馮四海和穆婉清握手。
“哈哈哈,我猜李老弟是為了紅隼的事?”
“呵呵……馮老闆這回猜錯了。”
李天元莞爾一笑,連忙招呼兩人進屋。
本來他想親自跑縣城一趟,告訴馮四海沈家門村的事情,既然對方親自來了,這事就好辦了。
李天元邀請眾人進屋,金雕和紅隼也落在了核桃樹上。
馮四海開門見山,直言不諱地問道:
“李老弟,不知你找我所為何事?”
“馮老闆,事情是這樣的。”
李天元把今天打熊瞎子的事給馮四海事無鉅細地講述了一遍。
“根據我小姨子的判斷,沈家門應該有一半的人感染了艾滋病毒,昨晚熊瞎子襲擊村子,又傷了不少人,所以我們猜測它的身上肯定攜帶了大量病毒。”
“你們確定是艾滋病毒?”
聽聞此事,馮四海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他對這種病毒相對陌生,只是在報紙上見過一兩篇有關艾滋病的報道。
但穆婉清就不一樣了,身為新時代的女性,她不僅是京都大學的高才生,關鍵還是學醫的,最近一段時間,有關艾滋病毒的新聞她沒少聽說,也沒少看。
“如果李老闆所言屬實,那涉及面就太廣了,必須告訴我父親,要申請市裡或省城的專家下來做系統檢查。”
“不過,據我瞭解,這類病毒的傳染性極強,目前只有國外爆發過此類病毒災禍,咱們國內暫時沒有發現,所以,李老闆,你能告訴我這些病毒是從哪裡來的嗎?”
這是穆婉清最在乎的一個問題,也是最理智的一個問題。
既然是病毒傳播,那它肯定有病原體母株,那麼這個母株是怎麼來的,為什麼只有沈家門才有?
必須謹慎對待,把這件事徹底搞明白了,不然鬧出大烏龍可就麻煩了。
“嗯!”
李天元鄭重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據我所知,在插隊的那會,沈家門曾經有一名外國人駐留過一段時間,而陳寡婦跟他有不清不楚的關係,所以我判斷這位外國人就是原始毒株,而陳寡婦是第二感染者。”
“穆小姐,這件事其實並不複雜,昨晚被熊瞎子咬傷的那些人肯定會去縣醫院治療,到時候給他們做個抗原體檢查不就知道了嗎?”
許妙錦提議道。
目前,只有她和李天元是重生者,並且她恢復了前世的所有記憶。
他們對艾滋病的瞭解,甚至超過了穆婉清這位學醫的高才生。
兩人一唱一和,說得有理有據,天衣無縫。
但是縣醫院的醫療條件有限,血常規能做,但HIV抗原體檢查真做不了。
“透過血液抗原體檢查確實能夠檢查出艾滋病毒,但就目前的醫療水平,別說縣裡面檢查不出來,就算市裡和省裡都相對困難。”
這種病毒根本就沒見過,怎麼個檢驗流程大家都不清楚,你怎麼做檢查?
李天元和許妙錦記得沈家門暴雷那是十年後的事情,如今確實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