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若的睫毛輕顫,在燭火的映照下投下一片溫柔的陰影,她緩緩閉上眼,回應著這個帶著幾分霸道與深情的吻。
商玄澈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看似清冷,實則熾熱,他一點點地探索著,彷彿要將她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良久,唇分,兩人的氣息都有些紊亂。
沈安若臉頰緋紅,如同天邊絢爛的晚霞,她微微喘息著,一雙美目含情。
商玄澈見狀只感覺下腹一惹,低沉壓抑的聲音響起。
“若若。”
然後將沈安若打橫抱起,朝不遠處的大床走去。
床上放滿了花生,桂圓,大棗,瓜子等代表著早生貴子的吉祥物品。
商玄澈一隻手摟住沈安若,一隻手抬手將床上的被子一撤。
大棗,花生,桂圓,瓜子灑落了一地。
沈安若也落在了柔軟的床上。
商玄澈欺身壓了上去,準確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迫不及待的佔有讓他們唇齒相依,呼吸交錯。
隨著床幔落下,商玄澈的一身喜服丟了出來,很快沈安若那身別緻的睡衣也被丟了出來。
喜房裡的紅燭高燃,倒影著床上纏繞的聲音。
十指相扣。
耳畔廝磨。
適度輕咬。
抵死糾纏。
地上疊在一起的喜服與紅色睡衣,還有若有若無的嬌聲求饒都在訴說著這場戰事的激烈。
屋外。
寒風凜冽。
蒼朮與劍蘭站在院子裡。
二人都是習武之人,屋裡的動靜總是跑進了耳朵裡。
劍蘭忍不住臉紅。
蒼朮摸了摸鼻尖,偏頭看著劍蘭。
“主子洞房花燭夜,你臉紅什麼?”
劍蘭抬頭看了他一眼。
“要你管?”
說完又看了一眼蒼朮。
“說的好像你沒有臉紅一樣,哦,有的人連耳朵都紅了。”
一夜過去。
不用說,沈安若第二天差一點起不來。
可是要進宮請安,畢竟又不能給人落下話柄。
迷迷糊糊的坐在梳妝檯前。
任由玉兒給自己裝扮。
商玄澈已經換好了衣服坐在不遠處,看著她迷糊的樣子。
“若若,要不再睡一會?我派人進宮給母后說一聲…………”
沈安若抬眉瞟了他一眼。
“還不是都怪你!”
“要不是你,我能起不來嗎?”
然後又看了一眼玉兒。
“玉兒,裝扮快一些。”
“王司記,把給皇上皇后準備的禮物檢查一下。”
又看了一眼商玄澈。
“就算皇后那裡可以派人說一聲,那皇上那裡呢?”
說完,慫拉著眼皮。
“還是快些準備進宮吧。”
見她實在迷糊的不行,玉兒一邊給她化妝,一邊開口。
“太子妃,聽八卦嗎?”
“很大的一個八卦。”
沈安若眼睛一下子亮了。
“什麼八卦?”
玉兒繼續給她梳頭。
“昨日除了是你與太子殿下這一樁大喜事以外,這皇城還有另外一樁喜事。”
沈安若眼裡又有了一抹失望。
“這算什麼八卦?臘月二十六屬於成親的大好日子,成親的人多了去了。”
玉兒看著她這樣,無奈的笑了笑,一邊將她的頭髮挽起來,一邊繼續開口。
“太子妃,這樁喜事可不一般了,丞相府的嫡出公子娶了一個商賈之女。”
沈安若聽了神色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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