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伸出手來一把拉住了已經快要把整個身子都壓到學生會幹部身上的芬格爾。
對回過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的芬格爾眨了眨眼睛。
“你們的副主席大人是故意不小心地忘了給我們兩個的請柬是麼?”
“是他授意你專門在這裡等我們兩個的吧?”
“我們就算說出諾諾的郵件你也不會讓我們進去,並以這是你的工作,請配合出示請柬的理由來拒絕我們是麼?”
“副主席大人這招不可謂不高明啊,我和芬格爾如果轉身離開的話,結下的可就是個誤會了呀,然後第二天是不是還會在你們學生會或者其他社團之間說什麼‘S’級新生耍大牌,拒絕學生會主席愷撒的宴會邀請?”
“而且我和芬格爾也會覺得被對方擺了一道,心裡也會有氣吧?”
“雖然不知道你們的副主席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但如果你現在放我和芬格爾進去,我就不告訴愷撒和諾諾這件事。”
路明非語氣淡淡,目光也淡淡,彷彿在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他此刻身上穿著昂貴的阿瑪尼定製正裝,然後是雪白的蕾絲領巾,腳上是鋥亮的Ferragamo皮鞋。
如果不清楚他真正本質的人第一眼看見的話,或許還會驚訝這是哪家的貴公子,如此氣勢奪人。
幹部臉上笑容一僵,內心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媽的,這“S”級的新生是鬼麼?!
連他下一句話要說什麼都想到了,不!這他奶奶的是讀心術?!科學麼?!
副主席大人,小的無能為力了.....對方開掛.....
幹部對著路明非深深鞠了一躬後,側過身子,恭聲道:“路明非師弟,芬格爾師兄,請。”
芬格爾一路上嘴都合不攏,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壓低聲音問道:“師弟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路明非撓了撓頭,這個該怎麼和芬格爾解釋呢,我刷了1000個影片後,然後手機裡面住著的叮噹貓告訴我的?
“推理。”
路明非隨口胡謅起來。
“推理?”
芬格爾神色一肅,眼神莫名。
“是啊,諾諾既然和楚子航師兄一起發郵件來,那麼就不是抱著玩我們兩個的心思啊。但我們兩個卻從未聽到關於請柬的任何資訊,所以被攔在門外。”
“愷撒是主席,而且他應該不屑於做這種事情,所以在主辦方中,會有誰對我們有敵意呢?”
“而且還能安排人專門等著我們兩個,當然只有那位副主席嘍,畢竟你是二把手,一把手在別處吃癟了,肯定要想些辦法收點利息之類的,報復一下,用以維持一把手或者整個部門的權威,而且還能順帶著抹黑我,讓我更聲名狼藉一點,挺陰險的。”
路明非攤了攤手,說。
“草,敢陰我師弟!我要殺了他全家!”
芬格爾啐了口唾沫,眼神狠辣。
“殺誰全家?”
有人在他們身後說。
路明非和芬格爾一起回頭,女孩站在他們的背後,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的絲綢小襯衣,黑色的絲襪,全套黃金嵌紫晶的定製首飾,暗紅色的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
蹬著十厘米高的瑪麗珍高跟鞋,手上卻拎著一罐啤酒。
諾諾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兩個的身後。
“哎嘿,女主人親自出來迎賓哎!”
芬格爾雙手抱胸,上下打量著諾諾。
“迎你身邊的小師弟還差不多,你和他走在一起就像個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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