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琴並沒有鬆手,而是陰沉道:“水芙同志,你和傅同志婚姻不幸福是你們自己的事。不要把別人牽扯進來。你想要在離婚的時候掌握主動權就憑自己本事,詆譭一個女人算什麼。”
潘家園本就是個小集市,因為他們這邊的吵嚷,不少人都湊上來看熱鬧了。
水芙終歸是體面人,她雖做事不體面,還是要臉面的。
“張同志,是我誤會了你,你放手。”水芙狼狽又難堪,心裡頭氣的咬牙切齒,可終究是求饒了。
張春琴放開了她。
水芙看著周圍人看熱鬧的目光,拎上自己的包就跑了。
老張頭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最後朝張春琴豎起了大拇指:“張同志,你可真牛!”
水芙的出身很好,傅建鄴有如今的位置一半是靠著她父母。
傅建鄴是知恩圖報的人,所以這些年對水家多是提攜縱容的。
可這幾年,不知是不是水芙的日子過的太好了,她開始上躥下跳。
先是怪傅建鄴不陪著自己。
人家如今做到了首長的位置,怎麼還能像年輕時候風花雪月。
後來又要帶著兒子出國。
傅建鄴這樣身份的人妻兒移民,讓他如何與組織上解釋。
最後傅建鄴只能與水芙離婚。
可真要離婚了,人家又不甘心了,幾次拖著沒簽字,甚至上躥下跳的蹦躂。
張春琴皺眉嘟囔了一句:“傅同志那樣的人怎麼找了這麼一個沒教養的妻子。”
老張頭聳聳肩:“你可不知道,這人還是古董文物的一把手呢!”
張春琴詫異:一把手不是前世她跟著伺候了三年的曲老嗎?
“張同志,你今天還是要去傅同志家修復東西的吧!你把這事兒與他說一下。他自個的媳婦讓他自己解決吧。”老張頭也不敢多指責傅建鄴。
他心中對水芙是鄙夷的。
這麼一個好出生的女人,怎麼就這麼胡攪蠻纏,沒皮沒臉。
要不說,誰能想到水芙能把傅家祖上留下的那些東西都給換成了假的。
傅首長那邊竟一點不知道。
在他那老兄弟壽辰的時候,還把假畫送出來了。
“好!我會與傅同志說的!”張春琴點頭。
此時,張春琴已經想好了,等她幫傅建鄴母親的畫修補好,她便不會再去給他修補其他東西了。
……
秦家自秦國華和秦寶香的事之後,氣氛怪異的很。
秦國華已經在床上躺了大半天了。
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適,心中惶恐又不安。
自他從秦寶香身上下來之後,他就覺得自己好像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上多出來的那一坨肉了。
就連尿尿都沒得力氣了。
他心裡頭害怕又著急,可今天剛鬧出醜事,他總不能去和父母說。這些事更不能找赤腳醫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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