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顧仙仙瞳孔地震。
她這個便宜娘最得她爹的寵,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捱打了?
莫非是因為楚氏?
顧寒遠指著柳小憐塗了二斤粉,直掉渣的臉咆哮。
“都是你這個拈酸吃醋的攪家精,就是你摜會沒事找事,裡挑外撅,要不是你惹了這麼多是非,還把手伸到顧寶珠那個野丫頭身上,楚氏她能發瘋嗎?”
“你不是不知道那小野種走失後,楚氏眼睛差點哭瞎了,小野種就是楚氏的命根子,心尖子上最嫩的肉,你動誰不好你動她,你算是把楚氏徹底逼瘋了,你特麼這不是作死嗎?”
顧寒遠噴的口水四濺,氣的恨不得用燒火棍捅穿柳小憐鋪了二斤粉的臉,指著她的鼻子暴跳如雷。
“你特麼還真是黑了心,瞎了眼了,竟然想要殺了楚氏一了百了,能了嗎?”
“你當將軍府楚氏的大哥楚長蕭,和那個馬伕的兒子是好相與的?”
“你信不信,楚氏這邊一死,他們兩個正巧回京,楚家的長纓槍就會伸過來,生生挑了我顧氏滿門?”
顧寒遠吼的聲嘶力竭,氣的捶胸頓足,眼神裡都是對楚家那幾個武夫的恐懼。
柳小憐抽噎著倒退了兩步,眼前一黑又一黑。
她死都沒想到,楚氏的孃家人竟然這麼狠?
她跟顧寒遠勾搭在一起的時候,顧寒遠已經跟楚氏新婚了。
顧寒遠卑躬屈膝,費盡心力,被人把尊嚴踩在腳下,求娶楚氏的事兒。
她只聽老夫人背後罵楚氏的時候說過。
具體發生了什麼,顧寒遠又做過什麼,她是一概不知的。
她只知道顧寒遠極在意自己那段屈辱求娶的時光。
一提就要大發雷霆,摔盤子摔碗。
她猜測楚氏孃家人絕對做了很傷顧寒遠臉面的事兒。
把這個把臉看的比命都重的男人,給狠狠得罪了。
顧寒遠這個寒門學子,雖然成功求娶了將軍府的嫡女。
但是到底當年被將軍府上下作踐的氣,撒不出來。
所以打心底裡就狠毒了楚氏,始終記著這個仇。
因為傷了自尊和顏面,所以婚後瘋狂找補,處處磋磨楚氏。
柳小憐也是利用顧寒遠這個心理,處處溫柔小意佔據了顧寒遠的心。
讓他對楚氏為數不多的愛意消磨殆盡,兩個人徹底離心離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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