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嘴碎，她還不是為了顧仙仙嗎？
這個女兒就這麼靠不的住嗎？
旁人幾句逼迫，她就出賣她這個娘？
柳小憐如遭雷擊，眼淚轟然落下，她顫抖著後退兩步。
果然自小不是養在身邊的，就是跟自己隔著一條心。
這些年為了顧仙仙，她算計了楚氏多少？
到頭來卻被小野種的三兩句話，顧仙仙就把她給賣了？
女兒果然都是賠錢貨，對她再好也是外人，別人三兩句就能背叛她。
柳小憐如墜冰窟，緊緊捏著手帕，捏的指節泛白，心氣跟著冷了下來。
既然女兒這麼有能耐，也就不需要她這個沒用的孃親，處處替她籌謀了。
她還是把手裡的錢留著，給兒子柳如嫡吧。
如嫡是她的長子，是養在她身邊，她用心血培養的寶貝疙瘩。
將來兒子有了出息，才會讓她這個娘過上好日子了。
女兒本就是潑出去的水，又沒養在身邊，人心隔肚皮，說不定更願意做楚氏的女兒。
否則也不能削尖了腦袋，一次次被打臉也要記在楚氏名下！
柳小憐看著顧仙仙，滿眼是淚。
是了，女兒這是瞧不起她外室的出身，想要換個嫡妻做娘呢！
連女兒都瞧不起自己？
自己這十幾年沒名沒分的時光，終究是錯付了？
“是我嘴碎了，是我不好，是我討人嫌了，我以後便不說了……”
柳小憐纖細的身子搖搖晃晃，手扶著額頭故意裝暈。
她知道這個時候，越是狡辯越顯得自己嘴碎。
莫不如直接哭著承認，顯得她不是故意的，博顧寒遠一個心疼。
顧寒遠看柳小憐那個樣子，想起她平時的溫柔小意，軟語安慰，果然心軟了。
“小憐這事兒本也不怪你，你看到了，難道不說嗎？”
顧寒遠一句話說的柳小憐淚水漣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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