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心疼買保心丸的銀子了?
誰讓你兒子沒能耐清水的衙門攥不出二兩油,否則用的著巴巴的用楚氏的嫁妝嗎?
柳小憐知道這老太婆是起了糊塗心思,心疼銀子了,決計是不會幫她了。
她哭哭啼啼看向顧寒遠。
“表哥,你信小憐,小憐真的沒搬弄是非,小憐只是說了幾句實話,沒想到嫂子和侄女就這般怨恨小憐,可是小憐真不是故意的……”
柳小憐雙眼通紅,香腮還掛著淚,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風情,惹的顧寒遠心口都酥了。
“小憐你這樣的性子,最是不爭不搶,我信你不是個生事的,況且有些事你不說,有些事也瞞不住……”
顧寒遠惡狠狠瞪了低頭品茗的楚氏。
楚氏眉眼帶著端麗柔和的氣度,那一張圓潤臉龐,潤澤的閃著光,本就姝麗的容貌更顯絕色。
這賤人倒是越發順心了,怎就突然這麼滋潤了。
顧寒遠不知道的是,楚氏用了晨露膏,幹紋不見了,肌膚水潤了。
寶珠還用晨露水泡了上好的薄娟絲給她敷臉,說是這叫面膜。
楚氏用了面板年輕了五歲都不止,以後準備天天貼一次,還把面膜介紹給了金寧長公主。
長公主也是讚不絕口。
楚氏放下茶盞歪頭看柳小憐,潤澤的嫉妒,水墨似的籠煙籠霧的眉眼,自帶成熟的風韻,美的潤澤令人驚豔。
顧寒遠被楚氏的美貌吸引了目光,喉結壓著一抹燥。
他最喜歡柳小憐在床榻間千嬌百媚,做低伏小盡力取悅的風情。
可是柳小憐的勾欄做派,怎能給楚氏的端麗絕美想必。
他心口一熱,想起自己光圍著柳小憐轉,好像有小一年沒跟楚氏同房了。
之前因為一些瑣事,再加上柳小憐痴纏的緊,他跟楚氏幾個月都難得有一次。
楚氏略顯青澀,性子又沉穩,不像柳小憐那麼會伺候爺們,顧寒遠對楚氏的慾念也淡的不行。
可是如今看來楚氏清冷的像是濃香的百合,自有一翻冷豔不可褻玩的高貴風韻。
但是激起了顧寒遠身為男人,許久不曾有過的征服欲。
誰不想把高嶺之花捏斷了,捏在手中隨意把玩,讓這人人傾慕的仙女,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呢!
顧寒遠小腹一熱,尋思找個由頭,今晚跟楚氏同房。
楚氏的忤逆不順,性子裡多了一抹野豔,給了顧寒遠許久不曾有的新鮮感。
他垂涎的目光從楚氏白的像糯米卷似的脖頸處移開,落在柳小憐梨花帶雨的臉上,眸光狠狠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