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不了他,讓他走吧。”楚離看著柳主簿說道。
許七年收回了手槍,他看著柳主簿,“事實證明,我們能夠殺死兇獸,能夠戰勝瘟疫。”
“你想要說明什麼?”
“沒有修行者,我們也會強大。”
“修行者消失了,普通人還是不公平,因為權貴一直都在,就像你身後的忠義侯府一樣,還有你身後的許家。”
無論是許家還是忠義侯府,都是龐然大物,即使修行者消失,許七年跟許錦年他們兩個的身份地位還是高於很多人。
“反抗修行者的成本太高,而反抗權貴的成本不高。”許七年開口說道。
大安能夠建國到現在一直都穩定,是因為修行者不想讓大安變亂。
以前的人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他們的武力在修行者面前,如同孩童打架一般幼稚。
“這就是你的想法?”
“這是很多驪山書院的人的想法。”許七年看著柳主簿,“我們想要把大安建造的更美好。”
跟柳主簿說完這些話後,許七年開始吩咐士兵休整隊伍。
自從那一刀過後,那些前來的修行者也變得老實起來,他們灰溜溜的離開了。
徐州城的權貴因為那一場瘟疫,都已經在柳主簿跟許七年他們的對弈中成為了犧牲品。
沒有權貴的徐州城很適合推行行政。
驪山書院的學生跟傳聞中一樣優秀。
幾位年輕人留在了徐州城,他們開始推行政策。
徐州城的土地已經被他們劃分清楚,平等的分了下去。
徐州因為瘟疫而導致很多人死亡,這些死亡的人總需要一個交代。
大理寺的人已經介入調查,因為這件事的官員都會受到懲罰。
“許七年,我有一個問題。”
“這樣做真的對嗎?”
“這是上面的意思。”
“你真的以為那隻‘跂踵’是它自己來到的徐州城嗎?”
許七年沒有說話。
“山中的樹木大多是檀木。山南邊有很多黃金。跂踵的樣子猶如鴞但只有一足,長著豬尾,如果有人看見跂踵,他的國家就會發生大規模的瘟疫。”白露看著許七年,“自從瘟疫發生後,大安的國庫得到了緩解。”
“這件事我不是我考慮的事情。”許七年看著白露說道。
白露不是白痴,她從許七年的話中,已經明白了許七年的意思,“你一直都知道真相?”
許七年沒有理會白露。
從大安朝堂飼養三足龜的時候,許七年就猜到了。
徐州城作為第一個煤礦發現地,如果不能完全掌握中朝堂手裡,對於朝堂的當權者很難安心。
不過許七年也沒有阻止,因為驪山書院的學生需要一次揚名的機會。
“許錦年知道這件事嗎?”
“他只是調查煤礦的事情。”許七年看著白露,“這是朝堂的事情,跟青天司無關。”
“唐家有沒有參與進來?”白露看著許七年,“那隻偽兇獸是怎麼回事?”
“抱歉,我不知道。”許七年看著白露,“我過段時間要去京都,你跟我一起回去嗎?”
白露沒有再次詢問。
許七年已經給了她答案,答非所問,就是對問題最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