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蛋聽到黑衣人的話,他一臉認真的看著黑衣人,“你是我的第一個對手,你應該感到高興。”
許錦年告訴過他,在不確定對手的境界或者是打不過對手的前提下,要激怒對手,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對手的破綻。
黑衣人聽到牛二蛋這句話,他沒有廢話,直接朝著牛二蛋揮出一劍。
看著那把劍朝著自己飛來,牛二蛋拿起手中的鐵劍迎了上去。
鐵劍相碰的聲音傳來。
牛二蛋朝著後面退了幾步。
鮮血從黑衣人的手腕上落下。
“你故意的?”黑衣人看著牛二蛋說道。
如果不是牛二蛋那句廢話,自己也不會在憤怒的時候出劍。
憤怒的時候出劍,總會留下破綻,只是黑衣人沒有想到牛二蛋會在極短的時間內發現破綻,然後將自己的手筋斬斷。
“如果不說這些廢話,我不是您的對手。”牛二蛋看著黑衣人,“雖然現在也不是您的對手,不過沒有關係。”
說完這句話,牛二蛋看著許七年,“公子,他短時間不能握劍,現在正好是出手的最好時機。”
“給我把他殺了!”許七年看著周圍計程車兵說道。
士兵將那位黑衣人圍起來。
片刻時間,黑衣人的動作越來越小,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許七年看著那些死去計程車兵,對著其中一位首領說道,“把他們的名字都統計好,我會給他們的家屬補貼的。”
說完這些話後,許七年繼續抬起頭,看著上空的那一場打鬥。
上空中的打鬥已經快要結束。
柳主簿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的身上也多了道明顯的傷痕。
“我倒是沒有想到中州門的人會參與這件事?”柳主簿看著楚離說道。
黑衣人不是白露的對手,這在柳主簿的意料之中,只是柳主簿沒有想到另一位黑衣人被一個孩童挑斷了手筋,然後被大安計程車兵殺死。
“白露跟許錦年是朋友。”楚離看著柳主簿說道,“還有許七年是青天司要保護的人。”
如果許七年死了,青天司就會對蜀地唐家進行報復。
“可是許七年必須要死。”柳主簿看著楚離,“如果我沒有猜錯,那些人應該來了。”
柳主簿口中的那些人,正是在徐州城附近的修行者跟徐州城內修行者家族的老祖宗們。
在窮奇被消滅前,這些老傢伙是不會出現的,因為他們不想成為朝堂的炮灰。
現在窮奇已經死了,大安的軍方也沒有第二枚殺死兇獸的武器,他們需要這個時候出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他們不敢動手。”楚離開口說道。
“土地歸大安朝堂所有,這件事是他們不能忍受的。”柳主簿看著楚離,“許七年跟這件事有關係,他必須死在這裡。”
……
“你什麼時候離開?”白露看著許七年問道。
“我跟楚離一起離開。”
“那些人要來了,你可能很難離開。”
許七年自然明白白露口中的那些人,他看著白露問道,“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不是,我不能對他們出手,因為青山劍宗的規矩還在。”白露開口解釋道。
“那他們能夠對我出手?”
“你殺了他們的家人,他們這樣做很合理。”
畢竟許七年在徐州城內殺了很多修行者的後代,這些修行者想要殺死許七年,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合適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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