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數百年前的那場大戰過後,修行門派想要從普通人中挑選弟子,必須需要官方機構的蓋章確認。
當然這個規矩也曾有幾個修行勢力選擇了無視,而無視的規則的後果是那個修行勢力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侯爺真的要這樣做?”看著許七年的那份休書,另一位灰袍老者問道。
“這是符合大安王朝的規矩的。”
“這樣做會影響萬劍門的聲譽。”
“我知道,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許蕭看著灰袍老者說道。
“我給侯爺三天的時間考慮這件事。”灰袍老者看著許蕭說道。
他沒有伸手去接下許七年的那份休書,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接下休書,萬劍門的聲譽就會受到影響。
雖然修行門派不能插手普通人的生活,可是普通人能夠插手普通人的生活。
忠義侯府是大安王朝的權貴不錯,可是丞相府同樣是大安王朝的權貴。
花瑩跟兩位灰袍老者離開後,許蕭看著大廳裡面的許七年跟許錦年,正要開口說些什麼。
“侯爺,這件事我自己承擔後果。”就在這時,許七年開口說道。
無論是寫休書,還是嘲諷丞相夫人花瑩,都是他做出的判斷。
這樣的做法雖然很解氣,可也得罪了丞相府跟萬劍宗,無疑是給忠義侯府樹立了兩個強大的敵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許七年開口說道,“因為我看不慣她們。”
“可是我們侯府不如他們強大。”
“我知道,但是我們如果選擇妥協,對於侯府來說才是災難。”許錦年這時開口說道,“大哥說的不錯,對於丞相府來說,我們註定是要得罪的。”
“那你們兩個人知道後果是什麼嗎?”許蕭看著許錦年二人問道。
“自然知道,我們會面對他們的刁難,他們會讓我們選擇屈服。”許錦年開口說道,“不過我還是支援大哥的做法。”
“為什麼?”
“因為我們沒有做錯。”許錦年說道。
既然沒有做錯,那就繼續做下去就行。這本身就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
“我知道了。”聽完許錦年跟許七年的態度後,許蕭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裡帶著幾分笑意。
他的兩個兒子都是講道理,分對錯的人,有兩個這樣的兒子,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
講道理,分對錯,這六個字對於朝堂來說,本身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因為在做這件事的前提下,要考慮利弊。
許蕭離開後,大廳裡面只剩下許錦年跟許七年兩個人。
“其實你有些衝動了。”許錦年看著許七年說道,“不過我要是你的話,我可能比你還要衝動。”
“這件事你怎麼看?”許七年看著許錦年問道。
“你知道京城黑虎譚的來歷嗎?”許錦年看著許七年問道。
“京城最大的湖,也是京城的一大奇觀。”許七年開口說道。
他來到京城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對於京城的一些景點也有了一些瞭解。
黑虎潭作為京城最大的湖,卻有一個怪異的地方。
那就是黑虎潭上面只有一條小河,而這條小河的水量是無法將整個黑虎潭填滿的。
“黑虎潭能夠形成,是因為它底下有無數條暗河。而這些河在看不見的深處。”許錦年看著許七年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許七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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