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相殘殺?”聽到這個詞語,許七年有些不理解,他看著許錦年問道,“修行者不是跟普通人有著不可調節的矛盾嗎?”
“有不可調節的矛盾,這些只是大安朝堂的說法。”許錦年看著許七年說道。
“既然你們知道真相,為什麼還要做?”
“因為修行者徹底消失,對大安的百姓更好。”許錦年看著許七年,“如果修行者壓迫大安的那些權貴,大安的權貴只能把矛頭對向修行者。”
“我知道這個道理,可這個道理是事實,千百年來都是如此。”許七年看著許錦年,“你改變不了什麼。”
強者去剝削弱者,這是千百年來就存在的道理,跟修行者無關。
“改變不了什麼,但是我想試試。”許錦年看著許七年說道。
“為了理想?”
許錦年搖了搖頭,“不是為了理想,也不是為了大安的以後,只是我想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而青天司的理念就很有意思。”
“齊春秋知道你這個想法嗎?”
“他知道。”許錦年看著許七年說道。
許錦年知道自己從來不是一個理想主義者,也不是一個為了大局犧牲自己的人,更不是周野那種把大安的律條看的比生命還要重要的古板白痴。
他加入青天司,只是覺得太平真人的做法很有意思,所以他想試試。
“祝你早日回來。”許七年看著許錦年說道。
他沒有把剛才的話題繼續討論下去,因為他對於許錦年還有些瞭解。
……
徐州。
知府府裡面。
龐臺看著手中的書信,臉色有些難看。
作為徐州的知府,青天司派人插入煤礦塌方,說明上面的人已經注意到了這件事。
“大人,要不要我們在路上……”身邊的中年人對著龐臺提議道,順便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
龐臺搖了搖頭,“青天司的人如果死在徐州,後果會很嚴重。”說完這句話,他看了身邊的中年人一眼,“京城那邊來信了沒有?”
“信上說青天司只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聽到這句話,龐臺有些驚訝,他看著身邊的中年人,再次問道,“你確定?”
“就是一個人。”
“來的是誰?”
“許錦年。”
“姓許?忠義侯家的人?”
“忠義侯的養子。”
聽到‘忠義侯養子’這個訊息,龐臺的腦海裡想到來忠義侯的內鬥,想到了養子被逐出侯府的故事。
“他在侯府受寵嗎?”
“書院新政推行後,他被書院退了學,進入了青天司。”
“既然是不受寵的,那就不用在意。”龐臺看著中年人,“繼續按照我們的辦法處理這件事。”
……
許錦年來到徐州,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去徐州的知府,而是走在徐州城的大街上閒逛。
徐州是一座比較繁華的城市,雖然比起京城要差很多,可是比起許錦年路過的那些,要好很多。
許錦年走在街道道,正要準備去一家酒樓住下。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
“打劫?”許錦年看著眼前的三個中年大漢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不是本地人吧?”其中一箇中年大漢看著許錦年問道。
許錦年點了點頭。
“你來了徐州城,就要遵守徐州城的規矩。”
“什麼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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