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年離開後,許錦年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就像許七年說的那樣,‘千夜’這種毒是不能拖下去的,畢竟這種毒能夠損害丹田,影響修行。
許七年來到老侯爺為他準備好的院子,看著院子裡的陳設,倒是有些意外。
他本以為這個院子裡破舊不堪,畢竟任何一個人對於上門認親的孩子,都不會有好臉色。
可是這間院子裡面看上去幹乾淨淨。
凌阮雪雖然對他不滿,可是在侯府的待遇這方面,倒是沒有苛刻過他。
就在他跟許錦年在湖邊對話的空閒,凌阮雪已經安排下人,將屬於他的院子收拾乾淨,讓他直接住了進來。
許七年來侯府自然有他的目的,當然他對於侯府的繼承人沒有任何興趣。
從跟侯府的老侯爺那次相遇開始,大部分的計劃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許錦年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倒是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許七年給他的解藥吃下。
感受到身體裡面的寒意消散後,許錦年才緩緩睜開雙眼。
對於許七年的身份,許錦年隱約能夠猜到一些,畢竟能夠讓整個青天司不惜代價要保下來的人,自然不會從表面上看上去那樣簡單。
從許七年能夠拿出‘千夜’的解藥這件事來判斷,許七年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千夜’作為一種能夠殺死修行者的毒藥,它的解藥製造過程自然同樣複雜。
“公子,侯爺回來了,要你去大廳一趟。”
“知道了。”許錦年開口說道。
許錦年走到大廳,他看著同樣站在大廳裡面的許七年。
這時侯爺已經開始跟許七年交談起來。
許蕭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著那張跟自己年輕時相似的面孔,沒有再安排手下去調查,就已經確定了他的身份。
“你今年多大?”
“十七歲。”
“讀過書嗎?”
“在在驪山書院讀過書。”
“跟許錦年在一個地方讀書?”
許錦年就是在驪山書院讀過書。
“我是張夫子的學生。”許七年看著許蕭說道,“我後來跟著張夫子去了錦州。”
“哪個張夫子?”
“張萬里張先生。”
聽到張萬里這個名字,許蕭倒是有些意外,他打量著許七年,“你是張萬里的學生?”
“張夫子教過我幾個月,算是張夫子的學生。”
“這次你是第一次來長安?”
“是的,張夫子叫我去外面走走,我就來了京城,後來在酒樓遇見了老侯爺。”許七年看著許蕭說道。
剩下的話許七年沒有繼續說下去。
聽到許七年這樣說,許蕭明白了許七年來到侯府的原因。
僅僅憑藉許七年的這張臉,只要見過許蕭的都會產生懷疑。
自己的父親喜歡去太平客棧買酒,許七年在太平客棧住宿,他們兩個人相見也是早晚的事情。
畢竟太平客棧的那個掌櫃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對於長安城的權貴,他都見過幾面。
許七年去太平客棧住宿,太平客棧的掌櫃對許七年這張臉產生好奇,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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