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
“但在獲得親和力方面有一點值得注意。當你在五年內獲得新的親和力時，快速提升的初始階段會延長，儘管延長的時間會有所不同。大多數具有兩種親緣關係的修行者都會在同一時間同時覺醒。在這種情況下，快速推進期保持在五年左右。但是等到第一次覺醒的最後，再發展另一種親和力，我已經看到快速提升的時間幾乎翻了一番。”
“聽起來你以前做過這類實驗，”我觀察到，當前情況的現實還沒有深入人心。
他給了我一個冷淡的微笑。“在我升職之前，這項研究更容易進行，當時我可以控制數百萬的樣本量。有一件事我不能忽略。當你試圖獲得新的親和力時，你就是在改變靈魂和身體。如果你在喚醒親和力之前就死了，無論你有多接近獲得它，所有的進步都將失去，你將不得不重新開始。”他靠得足夠近，我可以聞到他呼吸中的甜味。“你明白嗎？”
我只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被他散發出的壓迫效能量所淹沒。“我明白。不會死的。”
“不會死，”他重複道，向後靠了靠。
瑪麗亞，我想我知道為什麼小智一再殺死卡拉諾斯，我說。如果卡拉諾斯在關鍵時刻打斷了小智，那麼小智可能已經死了，這聽起來並不嚴重，但是……她沒有回應。瑪麗亞？
沒有什麼。
我仍然能感覺到她對我們的聯絡，就像我能感覺到其他墮落的構造一樣，但我們的溝通渠道被打破了。
“謝天謝地，你掌握在一個有能力的生命實踐者的手中，”Ash繼續說道。
“我通常很擅長維持自己的生命，”我反駁道，儘量不讓我內心的恐慌表現在無法與瑪麗亞交談的臉上。
他哼了一聲。“你可能會發現自己有點全神貫注。凡人覺醒的親緣關係不會超過兩種，這是有原因的，即使他們可以進入裂隙。”
多麼不祥。嘆了口氣，我決定直截了當。“古灰，我和巫妖的聯絡被阻礙了有什麼原因嗎？”
“溝通會讓人分心，”他說。“我需要你的絕對專注。”突然，我們周圍可以看到一個陣列，就像一個螺旋樓梯，陌生的符文在三個維度上橫跨晶體結構的內部。
“你什麼時候-？”
“我一直在身邊放著陣列，”Ash打斷了我的話。“我可以隨意啟用或關閉它們，只有末路者注意到。瑪麗亞需要學習做同樣的事情。這是她課程的最後階段，但只要有勇氣，她就會走得那麼遠。”
他舉起雙手。它們從內部散發出強烈的紅色能量。他的眉頭皺起，但片刻之後，一股新的能量在他的掌心和指尖上凝聚成細細的能量紡錘。
“看那個，”他低聲說。“蒸餾開始。是不是很了不起？”
我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我不知道更好，我會說他拿著糖。
“現在保持完全靜止，在水晶的中心，”他命令道。“開始是一種剛性的親和力。它喜歡規則和法律、秩序和對稱。”他向我伸出雙手。“搶一塊開始。”
我的手幾乎似乎違背了我的意願，被小智的存在所驅使。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要觸碰起始能量，就像我試圖觸碰明火或一塊乾冰時他們會抗議一樣。
你別無選擇，我提醒自己。你還不夠好。我的一部分知道這不是真的，但這是理性的部分。被恐懼和情緒支配的我存在的聯絡認為我的自卑是不可磨滅的法則。你無法擊敗Achemiss或將你所愛的人從靈魂腐化中拯救出來。
你最好的永遠是不夠的。
我的食指接觸到起始主軸。
世界漸漸變白。
疼痛如此尖銳和強烈，幾乎就像快感一樣，一種被感覺吞噬的狂喜，不知所措。這完全是精神上的，否則我會透過切斷我的神經末梢來做出反應。這就像我從悔恨練習者那裡得到的那種痛苦，一種像邪惡的尖刺一樣直接刺入腦海的痛苦。
突然，疼痛停止了，我倒吸一口涼氣，迷失了方向。我喘息和咳嗽了幾秒鐘，然後恢復了知覺。
灰在我面前，他的腳踩在兩塊凹凸不平的水晶上。懸停在晶洞狀球體的中心，我的頭比他高一點。他抬頭看著我，微笑著。
“結晶的開始，”他說。“它曾是怎樣的？”
“太可怕了，”我坦率地回答，把手伸向他的手掌。
Ash給了我一個黑暗的笑聲。“但你還要回去。”
我咬牙切齒。“我被指責缺乏野心，沒有明確的道路。但我知道我需要做什麼來做我想做的事。”
“你需要力量，”Ash呼吸著，彩虹般的眼睛催眠著。
“是的。”我再次觸控主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