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看向徐九煌,繼續威脅道。
“我就坐在這裡看著你,你的態度決定了,接下來在我們城防營牢房裡待多久。”
此刻。
坐在柳夏輝旁邊的一直沒有開口的柳如煙。
突然問起了飛躍賭場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分散姜向西的注意力。
“大伯,聽姜表哥說,是您幫助咱們家拿下了飛躍賭場,趕走了黑狼幫的人。“
正在思忖間的姜向西。
沒有一點猶豫就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什麼飛躍賭場?我們城防隊的人,向來都中正耿直,從不拉偏架。”
“你們幫派之間的鬥爭,跟我們城防隊有什麼關係?”
聽到姜向西這麼說,柳如煙遞茶的動作頓時一停。
不著痕跡地看了徐九煌一眼。
心想難不成飛躍賭場的事真是他辦的?
姜向西話剛說完,見到柳如煙的動作,頓時有些後悔了。
冷不丁地看向他兒子姜括,這才發現癱軟在椅子上的姜括,正在瘋狂地朝他使著眼色。
立馬明白了,這是兒子在外扯的謊。
尷尬地抖了抖手中的煙。
姜向西立馬話鋒一轉:“你說的是那個作惡多端的黑狼幫?”
說罷,他擺正姿勢抽了一口煙。
緩緩地說道:“可能是我手下的小弟幫你們辦的,還沒有彙報到我這裡。”
果然。
剛剛的解釋,立馬起到了作用。
停手的柳如煙又將茶杯遞了上來。
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淡淡地說道:“多謝大伯幫忙,今後如煙,一定會多多孝敬您。”
姜向西哈哈一笑。
一把接過柳如煙,手中的茶杯一飲而盡。
對面的徐九煌則腦袋一偏,邪魅地一笑。
徐九煌悠哉悠哉地說出了一個疑問:“你們確定要認一下飛躍賭場這件事兒?”
姜向西聞言,頓時眉頭緊蹙。
呵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說的話。”
“看樣子今天你這一頓鞭子是少不了了。”
旁邊的姜韻頓時接腔道:“就是不知死活的勞改犯,在監獄裡還沒有呆夠是吧?”
“城防隊長你都敢惹。”
而剛剛被羞辱過的柳夏輝,此刻只能龜縮在柳如煙的身後耷拉著腦袋不敢再說些什麼。
好似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柳夏輝的一切變化,徐九煌自然看在眼中。
心底裡對姜向西父子更加惱怒了。
他悠悠地說道:“你們可想好了,我記得,那一日從飛躍賭場走出過一個人。”
“叫什麼來著?”
說著徐九煌搬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腦海之中好似在極力回想著,震得對面的姜向西和姜括都有些心虛了。
眼見他二人表情有些不自然。
徐九煌這才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張旭……對了,那個人說他叫張旭。”
他說出這個人名字的時候,旁邊的姜括依舊一無所知,無所謂的模樣。
甚至直接出言嘲諷:“你瞎扯什麼呢,別以為隨便叫出個名字就能證明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然而。
坐在他對面的姜向西,手中抽菸的動作都為之一頓。
好似也想起了這個人的名字,只不過對他的印象並不清晰。
就在此時,徐九煌再次補了一句。
“聽他自己說,他爸張庭可是中州的地下皇帝。”
“你確定這件事情,你一個小小的城防司副隊長能承受得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