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薇薇溫和地笑了一下，“放心，保證不會影響‘碎星’一鳴驚人。”
“那就好。”
祁墨山與她一起坐電梯下樓。
安靜的電梯內，兩人都沒說話。
氣氛微微尷尬。
祁墨山正準備說點什麼，鍾薇薇卻先笑著開口了。
“祈總，你對明天的招標會有信心嗎？”
祁墨山不由笑了，“有啊，你們不是說要相信自己嗎？所以我現在信心滿滿呢！”
“也是。”鍾薇薇笑了笑，又道：“不過我聽說這次柳氏集團也對招標會感興趣，要是他們也下場，那我們的勝算可能會降低很多。”
祁墨山回憶了一下前世的柳氏集團，沒有找到跟這次運動招標會的資訊。
“柳氏集團可是鯨城龍頭企業，這次招標會規模不算大，他們應該沒興趣。”
鍾薇薇頷首，“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碎星’還是很有希望的。”
翌日。
招標會如期舉行。
這是祁墨山前世今生第一次出席這麼正式的場合。
今天的他穿著一套非常正式的西裝，又將頭髮剪短，整個人看起來利落又幹練。
鍾薇薇也摒棄了平時隨性自由的做派，身著一套剪裁得體的長裙，非常優雅。
兩人出示邀請函，被工作人員帶入會場。
多媒體廳內，長條形的會議桌整齊排列，桌面都鋪著一層潔白的桌布，顯得莊重而典雅。
來出席招標會的代表，幾乎都是認識的，因此祁墨山與鍾薇薇這兩張陌生面孔出現後，一下就成為全場焦點。
可看到他們落座在了印有碎星公司的席位上後，眾人才恍然。
“他們竟然是‘碎星’的代表！”
“是啊，之前就聽說‘碎星’是鯨城設計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沒想到代表都這麼年輕！”
“我看過‘碎星’的設計作品，其中有個落款為Y的設計師，技巧純熟，配色大膽，頗有大師風範，我一直以為對方是很資深的設計師，現在看來是我猜錯了。”
有人誇，自然也會有人貶。
“什麼設計界新星？不過是一個連市區寫字樓都租不起的小工作坊，也配代表設計界？這不是笑話嗎！”
“對哦，不過運氣好得到了影后姜甜的青睞，才一夜間被大家知道而已。真要論實力，十個‘碎星’也沒辦法跟我們這些資深企業相提並論！”
“別誇了，你們這麼尬誇，也不怕跌了身份！”
鍾薇薇聽到那些人的嘲諷，起身想要爭辯。
祁墨山淡聲阻止，“不用理他們，等到他們看清我們的實力，自然會閉嘴。”
鍾薇薇這才沉下氣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騷動。
“那是柳氏集團的柳總嗎？天哪，好年輕！”
“什麼？柳氏集團也來了？他們怎麼會看上這種小專案？”
“不知道啊，但我看得真真的，走在最前面的人就是柳氏集團老總，柳若卿！”
祁墨山下意識看向入口方向，一道熟悉的秀麗身影猛然闖入他的視線。
他的心臟狠狠一震，她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