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薇薇立刻衝上來，攔住柳若卿，“柳總，他說了他不願意跟你走，你就不能強迫他！”
柳若卿看向她的眼神透著倨傲的蔑視，“我跟他的事，與你這個外人沒關係。”
鍾薇薇不畏不懼，迎上她的視線，冷聲提醒道：“祁墨山不是你的私人物品，你沒有權利勉強他。”
柳若卿一把將祁墨山拉到身後，像是宣示主權一般，冷聲道：“他是我女兒的父親，我們的家事跟你沒有關係，你最好別摻和。”
祁墨山與柳若卿相處了好些年，見過她很多不講道理的樣子，可他從沒見過她這麼蠻橫霸道的一面。
意識到柳若卿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他沒有再掙扎，當即冷靜問道：“柳若卿，不就是談談嗎？去旁邊的咖啡廳吧。”
柳若卿神情緩和了些，深深看了他好幾秒，才鬆開了手。
“就我和你。”
“行。”
那邊是公正場所，柳若卿再怎麼也不會太為難他。
“祁墨山。”鍾薇薇聽出他沒有帶上自己的打算，忍不住擔心。
祁墨山卻衝她笑了一下，“放心，我待會兒就回來。”
柳若卿看到他的笑，剛散去的怒火再度席捲而來。
但這次她忍耐住了。
剛才的失控，已經讓她很不能理解自己。
要是再失控，她怕是會忍不住懷疑自己被祁墨山下蠱了。
否則她怎麼會做出這種鬼迷心竅的事！
鍾薇薇見兩人走入咖啡廳，怕柳若卿又會腦子抽風，為難祁墨山，不放心地跟了上去。
只是在門口，又被柳若卿的助理帶著保鏢攔下。
“抱歉，我們柳總有私事要談，我不能讓你進去。”
鍾薇薇沒說什麼，走到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見她老實了，助理也鬆了口氣。
今天的柳總真的太反常了。他都有些看不明白。
餐廳內。
祁墨山隨口點了杯咖啡，就開門見山地問柳若卿，“不是有話要談嗎？說吧，別浪費時間。”
柳若卿聽到這句話，不由覺得熟悉。
好像自己也對祁墨山說過這樣的話。
可是什麼時候，她就沒什麼印象了。
意識到自己的思緒又跑遠了，她趕緊斂目。
“我找你，是想跟你談合作。”
祁墨山以為她是要跟自己說月月的事，沒想到竟然不是。
同時他也很不理解。
“柳氏集團是要破產了嗎？所以，你連這個專案都要來分一杯羹？”
“我是以柳氏集團總裁的身份，在跟你談合作。這個專案對柳氏來說，確實不算什麼，但對剛成立不久，又兩次經歷負面輿論的‘碎星’來說，卻是一場生死局。”
“這個專案看起來不掙錢，但你要知道這個專案背後是一個全球知名的跨國集團，要是這次的專案做好了，你就能跟那個集團合作。可是，現在的‘碎星’還不夠有分量，抓不住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