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咳一聲：“不是。”
顏清婉在牧嵐心裡就這形象嗎？
牧嵐摸摸鼻子：“我也覺得清婉不像這樣的人，不過……”她打量了一下我，“你正好是她理想型那一掛的，又說不準。”
我？理想型？
我目光一閃，下意識避開了她的打量。
顧晚吟走了上來：“葉書宇！”
看了眼牧嵐：“一個顏清婉不夠，這又來一個？”
“吼什麼！我沒聾！”我回眸，冷聲提醒，“我的事，輪不到你來管！顧總看好自家的狗，別沒事放出來咬人就行！”
“你！”董恆氣得面色漲紅。
顧晚吟輕聲細語安撫了幾句。
轉頭對我疾言厲色：“道歉！”
我無語：“顧晚吟，我……”
“哎喲。”牧嵐突然輕喝。
“怎麼了？”我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下意識問，“要送你去醫院嗎？”
“不用！”牧嵐皮笑肉不笑，“我就是啊，綠茶喝多了，胃寒！”
我頓時嗤笑出聲。
董恆更氣了：“晚吟，你看看他們！就只會欺負我！”
顧晚吟冷眸看著牧嵐，諷笑：“葉書宇都是我用過後不要的了，你撿起來用，也不嫌髒啊？我要是你……”
“混蛋！”牧嵐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顧晚吟臉上。
顧晚吟被打得踉蹌了一下。
愣了幾秒，突然暴怒，回身就朝牧嵐打去。
兩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
我上前想要拉開兩人，結果不知被誰一個肘擊，臉頰頓時起了塊淤青。
“你們別打了！”董恆上前。
看似要勸架，拳頭卻是毫不猶豫往我襲來。
只是一下，我還當他是無意。
可接連幾下，本就醉了的我，怒火跟著就冒上來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就把他甩開了去。
他不服氣地回來。
我又一把扯住了他衣領：“喜歡添亂是吧？”
他大概是想起了兩次被我按頭磕頭的事兒，瘋了一樣地回擊。
警察來時。
我跟董恆互揪著衣領。
牧嵐和顧晚吟互扯著頭髮。
大家臉上身上都多少掛了點彩。
最後，被拎雞仔一樣，帶到了警局。
半小時後。
顏清婉走進警局。
一看到我和牧嵐的狼狽樣，頓時氣笑了。
“這就是你跟我保證的全須全尾？”
“哎呀清婉，不要在意這種細節。”牧嵐的嘴角破了皮，才說了一句話，就痛得倒吸涼氣。但她還是強忍著，“這是那倆欠揍，怪不得我和書宇。”
我立馬解釋：“這事說到底是因我而起，不怪牧小姐。”
顏清婉臉上的笑意更冷了。
“你倆倒是互相護得緊，一個個的，都那麼能耐，還找我來保釋幹嘛？”
她這人平常溫和有禮。
但冷著臉時，氣場絕對強大。
我跟牧嵐對視一眼，都不敢吭聲了。
顏清婉辦完保釋，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我倆只能小心地跟在後面。
顏清婉大步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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