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成蹭地一下站起來,擋在妹妹身前,拎著景小剛的領子,“畜生,你前腳剛說不打阿玉,這是怎麼回事?”
景小剛眼神飄忽,踉蹌的後退兩步,“哎呀,小舅子來撐腰了?那我不打,不打,等你走了,這婊子我還是會收拾的。”
他笑的得意,挑釁的看著地上趴著不起來的陳文玉。
喝酒上頭,就容易把心裡話說出來。
陳保成那能讓妹子落在這種人家裡,想都沒想的給了一圈。
景小剛被打懵了,酒醒了一半,不先想是不是自己說了什麼錯話,而是直接對陳保成打回去,“靠,居然敢打我。”
陳建國拍著桌子,“景小剛,早知道你不是什麼好玩意。”
說完,只直接衝過去,對著景小剛就是一頓揍。
景小剛給了陳保成一圈,又給了陳建國兩拳,看到自己達到了岳父,整個人的表情都激動了,又是一拳。
陳文玉在後面喊,陳保成見一向能打放父親放任女婿揍,熱血剛上到一半,猛地想起昨天晚上老父親的叮囑‘看我眼色行事’。
‘砰。’
陳建國嘴角帶血,眼角下有淤青,後背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隨著他倒在地上,臉頰被玻璃劃傷,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剛進門拐彎的玻璃鏡子被他撞碎了。
陳建國沒爬起來,覺得自己身上的傷夠了。
陳保成回神,就看到景小剛掛著危險的笑,舉起一旁的板凳就要對著老父親砸下去,他邊如同閃電一般衝過去,邊對著妹子喊:“快走,去報警。”
陳建國聽著二兒子喊的這一嗓門,心中忍不住豎了箇中指。
不錯,莽夫這時候腦子轉的也很快。
陳文玉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被二哥這一嗓子喊得嚇了一跳,瑟縮的摻了下後,嗯了聲。
景小剛見陳文玉要走,準備抽身去攔,陳保成沒打算鬆手,還張口咬在了他的臉上,並眼疾手快的將他的眼鏡抽走。
高度近視的景小剛眼前立刻模糊,掙脫開陳保成之後,搖搖晃晃的追著陳文玉出去。
屋子裡大敞著門,裡面的東西都被破壞了,橫七豎八的躺著兩人,儼然一副大型兇案現場。
陳保成小聲的問:“爸,咱們這樣沒事嗎?”
陳建國一回生二回熟,“你放心好了,睡吧,什麼都不用管,腦袋上的傷能證明一切。”
滋,今年這運道不算好,前腳剛去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現在又進去。
本來這個機會是想留給這次的。
陳保成見父親閉眼,自己也閉上眼,但睡不踏實,一直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陳文玉嘴角帶著淤青跑出去,目標明確的往警察局跑,反而景小剛因為沒有眼鏡,前路看不清楚,反而撞到了柱子上。
周圍有很多人看到了,景小剛的歇斯底里和陳文玉虛弱的樣子,讓周圍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
警察局離得很緊,陳文玉神情慌張的求助,很不幸,對面又是小張警官。
小張警官無奈的喊上兩同事,保護著陳文玉往回返,中途看到了摸著腦袋起來的景小剛。
小張警官直接讓跟來的同事逮捕了景小剛。
景小剛被一凍,徹底醒了,也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辦了多麼荒唐的事,他看著陳文玉,扯出一抹討好的笑,“媳婦,我剛才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和警察說說。”
陳文玉滿臉厭惡,想起二哥和父親還在上面躺著,雖然知道沒事,但心中還是一陣難過,語氣帶著哭腔,“說什麼,我的爸爸和二哥還在上面躺著呢,被你打的人事不知,景小剛,我要和你離婚!”
說完,頭也不回往樓上跑去。
景小剛氣急敗壞,“你個婊子,一切都是你們家人陷害的把,我怎麼可能打得過你爸,警察,我要上訴,我要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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