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警官讓人把景小剛帶走通知家裡人,轉頭讓人幫忙聯絡醫院,他自己則跟著上去。
四層門大敞著,陳保東和陳建國躺在裡面,哪怕小張同志覺得陳建國這樣的老長官不可能不是景小剛的對手,還是被這裡的場面嚇到了。
有警察來,外面圍滿了人。
裡面裝睡的陳保成緊張起來。
又過了一會,外面傳來醫生零碎的腳步聲,陳保成半眯眼看了圈凌亂的四周和慌忙的人群,見沒人注意他才鬆口氣。
病房還是之前的病房。
陳保剛和陳保華兩兄弟看到哥哥和老父親被抬進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
嗯?老父親不是剛出去嗎?
大夫看到熟悉的陳建國,無奈嘆氣,也不知道是流年不濟還是怎麼滴,這個老頭已經是第二次進來了。
哎。
陳保剛擔心的起了起腦袋,沒起來,緊張的問:“醫生,我爸和我哥這是怎麼了?”
“哦,沒什麼,被人打了。”
“誰?”
陳文玉包紮好進來,正好聽到陳保剛的問話,語氣淡淡又帶著傷心,“景小剛。”
陳保剛臉色頓時沉下來,“又打?這個景小剛!大妹,你和景小剛離婚,我支援你!”
陳文玉冷著臉,“不用你說我也會,該是我的,我一定會爭取。”
這次父親和二哥是真受傷,看著兩人一直不掙錢,擔心景小剛是不是下手重了。
沒一會,景翠芬跑進來,哪怕心中有準備,看到這個病房齊排排的躺著自家人,心中十分不好受,眼淚順著留下來,“造孽啊!”
跟進來的小張警官點頭,“陳文玉同志,嬸子,我要帶你們回去做筆錄,等兩個受害者醒來我再來。”
景翠芬像是抽了半身力氣,“好。”
陳文玉一手捂著手上的臉,一手扶著老父親,兩步三回頭的看向父親和二哥。
等到病房只剩下陳保華一個健康人的時候,陳保華才不滿的開口:“這個景小剛,之前說回對大姐好,結果現在就打了爸爸和二哥,我討厭他。”
這句話是對著陳保剛講的。
陳保剛點頭,“從今以後,景小剛家別想進咱家們。”
裝睡的陳保成適時睜開眼,自己的脖子哪裡被劃傷了,也可能是被景小剛嘞到了,有些疼,想咳嗽兩聲,疼。
陳保成虛弱的抬手,艱難的開口,聲音沙啞,“小弟,你你讓醫生進來。”
他這嗓子,怎麼鴨嗓了。
陳保剛關切問:“二哥,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他眼神真切,陳保成給了安慰的笑,壓聲回應,“除了嗓子這裡不舒服,哪裡都還好,你呢?好點沒。”
陳保剛點頭,“反正無聊,爸呢?”
陳建國緊跟著開口:“我就是腦袋疼,嗓子沒問題。”
為了表示真實性,這些傷是必須的。
不知道老妻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