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和小哀坐飛機來到大阪。
一路上,小哀非常的忐忑。
因為正一說,這次來大阪,是給她認祖歸宗的。
還記得正一剛收留她的時候,說她是跟著父母一起偷渡回日本的,父母死亡後,就沒有親人了。
也不知道正一又從哪裡,把她的親人都找出來了。
她只是一個冒名頂替的傢伙,被發現了怎麼辦?
走出機場之後,正一看到來人有些發愣。
他推了推小哀說道:“叫大伯。”
小哀心裡一突,被推到戴著黑框眼鏡的白髮老男人身前之後,忐忑的叫了一聲:“大伯。”
老男人眉頭一皺,看著正一問道:“她是誰?”
小哀的心直接提到了雲端。
正在思考怎麼狡辯的時候,正一說道:“灰原哀,我爸的私生女。”
嗯?
小哀的頭頂冒出一個大問號。
“呵,他可不是一個胡搞的人。”住友太郎說道。
“上車吧。”
正一領著小哀坐上了住友太郎的車。
小哀腦袋懵懵的。
不是說讓我來認祖歸宗嗎?為什麼見的人是正一的大伯?
住友太郎並沒有太在意小哀的身份,只是和正一閒聊著。
“您怎麼親自過來接我了?”正一問道。
“當然是怕接你的人,惹你生氣,然後被你拋屍荒野啊。”住友太郎說道。
正一無奈的摸著小哀的頭:“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情。”
“呵呵,你是什麼人,我還能不知道嗎?”住友太郎說道。
能坑自家的生意,靠做空銅礦石的價格得到創業的第一筆金,你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雖然正一在日本的時間很短,但這個大伯也沒有少關注這個侄子。
這就是一個禍害。
正一嘆了口氣。
沒辦法,別人對他的誤解太深了。
連自己的老父親都這樣,更何況是他人呢。
總有一天,你們會知道,我真的是一個很和善的君子。
“你和你父親真的很像。”住友太郎突然說道。
“很像嗎?”正一感覺自己更帥一點。
住友太郎說道:“都喜歡站在臺前。”
正一無所謂的說道:“站在臺前怎麼了?都是為了公司的發展嘛,大不了多找幾個保鏢。”
以後的那些老闆,都在網際網路上面當網紅辦總教了。
他還算低調……的吧?
正一想了想,可能不是很低調。
看來,為了自己的安全,找保鏢的事情,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反正你父親已經進監獄了,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住友太郎說道。
在大阪,總不至於有人會對住友家的人動手。
而且正一還是有一些分寸的,雖然他的名字是報紙上面的常客,民間關於他的討論也很多。
但至少,他的照片還沒有出現在新聞或者電視節目上面。
那張流傳最廣的,他給毛利小五郎送支票的照片,也對他的臉做了模糊處理。
……
“平次,後天你陪我去參加住友太郎的壽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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