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血衣侯:我以殺敵奪長生

第75章 張良之姐,相女斷玉,當真善權謀!

趙誠也有些驚歎於他們的全面。

在山野之間種地的時候,趙誠曾常常感慨,這種古代的日子,活得長又有什麼意思?

現在才發現,原來問題不是出自古代上,而是出自地位上。

有這種品貌俱佳,又精通各種技藝的美侍在,那些王室貴族就算一整年閒置在家中,也不會覺得厭煩。

早上起來就有美女幫著洗漱,整理衣物,穿戴整齊。

接著就有人換著花樣端上美食,站在一旁秀色可餐給你增加胃口,然後就是接著奏樂接著舞。

無聊了,有心思玲瓏地陪著聊天,做事的時候有紅袖添香兼助手。

還有頂級繡女給你做各種藝術品,或者將藝術品繡到衣服上,縫製各種各樣的衣服給你穿。

趙誠看著這八名少女,不由得撓了撓頭。

到得今天,才知道之前過的那是什麼苦日子。

貴族的生活都這麼精彩嗎?

再看向另一側,八名故韓貴女明顯感受到了壓力,神色各異。

其中兩名公主一大一小,趙誠是認得的。

這大的十六七歲,柳眉鳳眸,睫如蝶翼,削肩細腰,指節粉白。

其膚色雪緞般玉白,兩頰泛著羞愧侷促的嫣紅,眉骨與鼻樑處有近乎透明的光澤,似被月光浸透過的琉璃。

如今穿月白色交領深衣,衣緣繡著極細銀紋,領口掛著一枚藍田玉墜,頭髮鬆鬆挽成“望仙髻”,插一支竹節狀白玉簪,餘下的髮絲如絹絲般垂在背後。

看起來柔弱易碎,卻是國色天姿。

她極少與趙誠對視,每每鼓起勇氣想去看他一眼,都只勉強抬眼看到趙誠的胸口,就不敢再繼續,倉皇低下眸子去。

趙誠問大公主道,“叫什麼?又會些什麼?”

大公主聽到趙誠聲音心頭一顫,作為王室公主,從前都是別人侍奉她,她哪裡會什麼侍奉人的技能。

但要是什麼都不會,以這屠子的性格,怕是要把她砍了。

心念急轉間,她弱弱說道,“回將軍,我……妾會奏箏和書畫。”

那一個奴字,如何也說不出口,令她臉色愈發紅潤。

青鸞大眼睛瞟了趙誠一眼,便嫣然笑道,“姐姐,沒有規矩要受罰的哦。”

“按照秦律,不尊主子,輕則鞭撻三十,重則杖斃!”

大公主身體輕輕一顫,沒有想到後果這麼嚴重,“妾奴,雪棠,善……箏和書畫,女紅也會一些……”

趙誠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他看向小公主。

小的不過十四五歲,不過卻比韓雪棠看著靈動一些,膽子也要大一些,雖說也很畏懼,但是從剛才開始就總是悄然觀察趙誠。

她面板也很白皙,卻是一種健康的粉白,圓杏眼,睫毛短而翹,眉心點綴著硃砂點的菱形花鈿,體態豐盈,腰肢柔軟,看著趙誠的眼神有些像是剛出生的小鹿,膽子雖大卻透著股小心。

穿的是鵝黃色交領襦裙,頭髮梳成雙螺髻,髻上插著鎏金步搖,看著倒是活潑很多。

見趙誠望來,小公主語出驚人,嬌脆道,“我叫韓灼華,既是妾奴,便給將軍暖床如何?”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父王總說我是小火爐,最冷的天我也不怕,有我暖床,用不了一炷香被子裡就能暖和起來!”

大公主臉色大變,“你住嘴!”

她第一次抬起頭來去看趙誠,“將軍,她……她會跳舞。”

趙誠哭笑不得,我還用你暖床?

真是……

不過他也看出來了,這小丫頭天真無邪,說暖床就真的只是暖床的意思。

國仇家恨,倒也不牽連到小孩子。

他擺了擺手,“好吧,就命你暖床。”

大公主臉色大變,變得更加蒼白,“將軍,她還小……”

她咬著嘴唇道,“妾奴願意替她為將軍暖……床。”

此話一出,韓灼華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好似她搶了自己的活一般。

趙誠無語地搖了搖頭,“你自己都未必暖和,還暖床?”

韓雪棠愕然,不是,暖床還必須暖和?

等等,這傢伙說的是真暖床?

想到此處,她臉色大紅,退到後邊,再不多言。

趙誠再向後看去,那是丞相之女,生得千嬌百媚,玉致玲瓏,一雙丹鳳眼攝人心魄。

骨相之中,更好似有刀工雕琢的貴氣,眉峰如青銅劍開刃,眉尾上挑時自帶三分壓迫感,卻在眉腰處稍作弧彎,添了柔媚的轉折。

眼尾壓著金粉,笑時如鎏金熔蠟流淌,唇色絳紅,色澤如凝血卻泛著花香,唇形飽滿,下唇中央有顆淺褐色痣,說話時隨唇瓣開合若隱若現。

肩寬腰細,胸臀飽滿卻不顯臃腫,腰肢緊束時可盈握,行走時腰背挺直如青銅鼎柱,裙襬掃過地面的弧度優美。

肌膚蜜色中透著玉潤,好似吹彈可破。

卻見她迎風擺柳般上前一步,如玉素手搭在腰間,丹鳳眼含笑直視趙誠。

“妾奴斷玉……”隨著話音,她竟突然一拉腰間緞帶,那黛紫錦袍竟順著驚人弧線絲滑垂落。

美憾凡塵的玉體輕搖,來到趙誠身前,伏身行禮之間更是驚心動魄,“善權謀之術,曾於韓境,設有情報酒樓十八座,盡掌韓境上下諸事,願為將軍驅使,但請將軍盡用妾奴。”

趙誠看著眼前彎腰俯身深深伏拜的少女,眼中似有波濤洶湧。

他不知此女原名為何,但她絕不叫斷玉,這是她在此時此刻給她自己起的名字。

此女拋棄從前適應處境之快,讓趙誠都有些不可思議。

氣血上湧之際,趙誠以元氣壓下。

俯視著斷玉,趙誠心念轉動。

好像確實是個可用之人,不過還需考察。

然而斷玉長跪不起,繼續說道,“妾奴輔佐相父多年,心中一清二楚,故韓亡國是早晚的事!”

“只是一來受限於相父,二來離開故韓妾奴一介女子也無處可去,得不到什麼重用。”

“後來斷玉初聞將軍之事,便驚為天人,心知想要成就一番大業,便勢必要追隨將軍左右。”

“故而就算故韓不滅,妾奴也將棄其而去。”

“惟願這一身份,不要讓將軍心生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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