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鬧鬼了?”
駱家眾人臉色一變。
這次甚至鬧到家裡來了!
駱宏遠臉色難看,寒聲道:“這孫家還真是陰魂不散!為了那處玄鐵礦,無所不用其極!”
駱雲軒道:“定是孫家知道城裡的誅邪衛不在,他們才敢如此囂張。”
駱明昭點點頭,道:“應該是白天陸白將那孫伯寒打了,孫家才會使用這等陰損毒辣的手段,找陸白報仇。”
“那邪祟呢,小陸你沒事吧?”
駱青問道。
陸白道:“邪祟已經除了,我沒事。”
駱天雄面沉如水,思忖半響,突然說道:“誅邪衛不在,還有郡府衙門,明天我親自去一趟郡守府,稟告此事!
就算沒有實證,孫家的嫌疑也是最大,衙門總不能視若不見。”
駱家眾人紛紛點頭。
此事一出,眾人都是一陣後怕。
若是陸白沒察覺,被邪祟上身的駱犇殺了,後果不堪設想。
殺了陸白之後,駱犇會不會找上其他人?
毫無防備之下,別說是尋常武者,就算是先天武者,恐怕都難逃一死。
到了第二天,駱犇發瘋,屠殺族人的訊息,恐怕會傳遍全城。
“我出去瞧瞧。”
陸白撿起那枚打出去的荒帝錢,收入懷中,讓黑狗留在此地,趁著夜色離開駱家,朝著孫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孫家在青石城算是大戶,有大量良田,還經營不少糧食布匹等常用之物。
門口有護衛守夜,院裡還另有護衛巡邏。
陸白避開正面,在孫家附近繞了一圈,以虛妄之眼觀察,並未看到什麼鬼氣跡象。
孫家深宅大院,也可能是養鬼之人隱藏在深處,距離太遠,虛妄之眼察覺不到。
孫家畢竟有先天武者坐鎮,護衛不少,不像是柳溪鎮周家,那麼容易潛入其中。
陸白沒有貿然行動,駐足片刻,身形沒入黑夜。
——
駱家。
駱明昭抱著駱犇,指尖在其身上連續點了幾處穴位。
隨後掌心抵住後心,緩緩渡入一縷先天真氣,儘可能驅散駱犇體內的陰寒之氣。
“啊呀!”
片刻之後,駱犇突然大叫一聲,張嘴吐出一口黑血,悠悠轉醒。
“爹,老姐,你們……我怎麼會在這?”
駱犇神色茫然,四下看了一眼,仍是沒有完全清醒。
“小犇,你還記得方才發生過什麼?怎麼就被邪祟上身了?”
駱明昭沉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
駱犇茫然搖了搖頭,緩了一會,才想起來,道:“我是出門起夜,然後剛解手完,就看見有一道人影一閃而過。
我當時以為家裡進了賊人,就連忙追過去。
然後,我就看見一個披頭散髮的白衣女人,那女人察覺到我,猛然回過頭來……”
說到這,駱犇突然停頓下來,眼神閃過幾分驚疑,幾分恐懼,幾分困惑。
“怎麼了?”
駱明昭追問道。
駱犇嚥了下口水,才道:“爹,那白衣女人長髮遮住半張臉,但看著好像……好像小姑。”
駱家眾人聽得大皺眉頭。
“別瞎說。”
駱明昭呵斥一聲,道:“你小姑十年前就離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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