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氣血爆發,方陽的手臂幾乎粗了一截。
青筋暴起。
身上的八十五塊玉骨全部亮起,
手中那柄刀幾乎能拍碎一切,自然也把身子羸弱的術士拍飛了出去。
狠狠地轟擊在了沿街的牆壁上。
牆壁出現了個窟窿,術士大口大口地嘔著血,身體竟然沒有被拍碎,又緩緩地站了起來。
只是臉上多了一道刀印,彷彿被方陽抽了一巴掌一樣。
這幾乎是難以想象的。
方陽剛才那股力量,強橫到了極致,
哪怕是鍛骨境大成的武者,在這一刀之下,也得被拍成肉泥。
更何況身子羸弱,跟肺癆鬼一樣的術士了。
然而,方陽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切,依舊慢條斯理地拖著刀。
“你觀察得很仔細,我的確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宰了你們。但,你能有辦法制造出幻境,製造出類似結界一樣的東西,誰告訴你,我就不能?”
方陽笑容燦爛。
指著還在窗戶縫處,滿頭霧水尋找詭異的那些人。
“你只注意到了那些人沒看見你,那你為何沒注意到,他們對我也視若無睹?”
轟!
趁他病要他命,方陽可不是那種講究道義的人,在跟對方閒聊時,瞬間又衝了出去。
一刀轟出,氣勢沖天。
剛剛站起的術士,勉強伸出手臂,手臂上也紋著一種詭異的紋路,隨著方陽一刀砍來,散發著幽芒。
似乎組成了一面盾牌,攔在他的身前。
想要擋住這一刀。
卻被方陽一刀把盾牌給劈碎,又被砸飛了出去。
咔嚓!咔嚓!
人在半空時,身子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
那條手臂當即被拍斷。
無力地垂在肩頭。
而方陽身子一閃,來到了他的頭頂,又是一刀劈下。
“太弱了!”
“就你這身子骨如何能承受得住我這一刀?”
“原來大家族,大地方出來的,就這?”
轟!
又是一道幽芒閃爍,被刀鋒拍碎。
術士再次飛了出去。
虐殺,純純的虐殺!
接下來,方陽氣血澎湃,猶如魔神降世,利用這猿式鍛骨法,在空中飛來飛去。
無論術士怎麼躲,都根本躲不過。
只能夠看到方陽那碩大的肌肉,以及門板般寬大的刀鋒。
跟蹴鞠一般,被拍來拍去。
一會兒砸在地面,一會兒砸在牆壁,沒過多長時間,便已是渾身鮮血,氣若游絲。
而方陽則從始至終都雲淡風輕。
一邊出刀,一邊輕描淡寫地將術士之前的話,盡數返還。
比如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與海之類的,最終,術士被一刀拍入了廢墟里。
連站都難以站起。
身上的骨頭不知道碎了多少。
滿眼惡毒和憎恨。
恨不得將方陽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直到方陽的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腳掌用力,將他那英俊的臉給踩得變形,留下了幾個鞋印子。
“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你這張虛偽到令人作嘔的臉,笑啊,繼續笑!”
方陽一腳腳地碾在術士的臉上。
術士的臉色更加鐵青,更加憤怒。
眼裡的癲狂,幾乎都要噴薄而出。
然後,他猛地咬了下舌頭,一股殷紅的鮮血吐了出來。
血液剛落在地上,便開始扭曲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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