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正安面色鄙夷,剛要開口,卻沒想到手腕猛地傳來一陣劇痛!
好似骨裂了一般!
疼得他瞬間變了臉色,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陸向榮冷笑著說道:“不是想比手勁兒麼,用力啊,沒吃飯?”
輕飄飄的神色依舊遊刃有餘。
馮正安不信這個邪,手腕繼續用力!
然而卻沒想到這麼一個巧勁兒,骨節竟然嘎巴一聲!
“啊啊啊,我的手!”
“二哥你給我廢了他,陸向榮他把我的手弄斷了!”
殺豬般的慘叫霎時響起。
一旁的馮昊陽見狀,當即抄起牆角的板磚。
見這兩人如此不要臉,陸向榮臉色一沉,“行啊,老子陪你們玩玩。”
隨後不顧哀嚎不已的馮正安,陸向榮擰著勁兒就把他胳膊反剪到了身後!
抬腳就踹上他大腿根。
馮正安驚恐得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頭重腳輕地朝前栽去。
腦袋這麼一頂,剛好乾上了他二哥的鳥窩。
“啊!”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
陸向榮站在原地,悠哉地搖頭,“嘖嘖嘖,還以為你們倆多厲害。”
“原來也就是紙老虎啊?”
“識相的就滾遠點兒,少來找我麻煩。”
說完,哼著輕快的調子就直接脫鞋進了田裡。
馮家兄弟四仰八叉地摔在泥裡,眼神陰毒地盯著他的背影。
“陸向榮,我要你死!”
而此刻,陸向榮雙腳早已踏進了剛翻的泥裡。
這一片地上的荒草都要鋤,大嫂二嫂幹活麻利,彎著的腰就沒直起來過。
陸向平他倆則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後。
夏天,是農活最忙的時候。
以前的那幾十年,馮家的十幾畝地都是他一個人乾的。
陸向榮狹長的眼睛逐漸眯起,拋開這些晦氣玩意,當即戴上了手套:“大哥,我幫你犁地。”
隨後直接上前接過了他手裡的活計。
犁頭又重又沉,足有幾十斤。
平時都是老大老二換著耕,否則一個人犁地久了,渾身上下都是疼的。
難得見陸向榮主動要犁田,陸向平笑了聲,“好!咱兄弟配合默契,今天肯定能賺滿工分!”
現在這年頭,工分就是工資。
賺的工分越多,家裡就過得越富裕,吃得也就越飽。
有了陸向榮加入,田裡活計輕鬆多了。
周圍鄉親時不時地看過來,眼中帶著驚訝。
誰也不知道,從來不下地幹活的陸向榮竟然如此麻利。
吭哧吭哧,沒一會兒就把三畝地犁完了。
這速度……真是令人咂舌。
陸向安胸腔中油然而生一種驕傲感,“我弟弟幹活就是利索!”
“這才是我們陸家漢子呢。”
正當他們幹勁十足時,一道裝腔作調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喲,這不是最愛學城裡人做派的陸家老三嗎?”
“你這可不行,渾身都是泥,衣裳髒了就沒讀書人的氣質了。”
陸向榮聞言,眯了眯眼。
這嗓音咋這麼熟悉?
扭頭一看,正好對上了陳飛那張暗自得意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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