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傅崢悽慘地一聲驚叫,眼裡幾乎要湧出血淚,他不顧一切地向前撲在地毯上,顫抖著手攏撒在地毯上的骨灰。
“不,外公……外公……”
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傅崢悲慟至極,絕望至極,他弄不起來,弄不起來了……
那地毯本就是灰白色系,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喬芷溪,根本沒看清傅崢趴在那裡在做些什麼。
她赤紅著雙目,兩步跨到傅崢的面前,用鞋尖勾起了他的下巴。
傅崢渙散的視線跟著喬芷溪的動作移到了她的身上,雙手還在下意識地撫著地毯。
嘖,還是這張俊秀的臉,可現在她看怎麼看怎麼厭惡!
下一秒。
“啊——!!!”
低沉的痛呼聲從男人口中傳來。
喬芷溪穿著義大利全手工定製休閒鞋的右腳狠狠地落下,踏在男人的指骨上,就像要將她最厭惡的蟲子踩得魂飛魄散一般,摩擦、碾壓。
傅崢覺得自己的手一定斷了,他張著口渾身顫抖,冷汗順著鬢角滑落,痛到啞聲,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滑落,打在喬芷溪的鞋面上,發出“啪嗒”的聲音,像有雨落下。
時間彷彿在此時被定格,兩個身心均受了重創的人一時間疲憊至極,相顧無言。
打破這寂靜的,是門外由遠及近,整齊劃一的腳步聲。
喬芷溪進入別墅前吩咐過,半小時為限,如果她到時不出來,他們就全體闖入。
半小時已到,訓練有素的幾十個黑衣人準時破開了別墅的大門。
霎時間,室外凜冽的狂風隨著房門的大敞四開,肆無忌憚地捲入了整座別墅。
喬芷溪終於大發慈悲地鬆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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