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腳尖，唇瓣如蝶翼般掠過霍廷樞的唇角，在即將分離時又故意加重力道，留下一個帶著茉莉香氣的輕吻。
霍廷樞周身冷意逐漸驅散，大手鉗制著她不盈一握的腰。
“我看著很好糊弄？一個吻就能打發我？”
“不是打發，是在哄你。”
慕潼嘴角彎起一抹明媚的弧度，眼眸彎成月牙。
她伸出雙手，輕輕釦住霍廷樞的手掌，而後像只歡快的小鹿般，輕輕晃了晃他的手。
回公寓的路上，兩人十指緊扣，霍廷樞沒有鬆開過慕潼的手。
慕潼悄悄側過臉，目光掠過霍廷樞的側顏，唇瓣輕啟又抿緊。
霍廷樞斜倚在後座，另一隻手把玩著打火機的金屬外殼。
感受到身旁投來的視線，他漫不經心地側過臉，眼底帶著幾分玩味：“這麼盯著我看，想要什麼？”
慕潼抿了抿唇，還是開口，“廷樞哥，你是不是一直都懷疑當年的事故，跟韓家有關？”
“不是懷疑。”
霍廷樞忽然冷笑一聲，眼底翻湧著暗色漩渦，“就是跟韓家有關！”
慕潼輕輕點頭，眼睫垂落的弧度像確認答案的蝴蝶。
霍廷樞神色不變，只是眼底閃過一絲瞭然的冷意。
“韓愈說我壞話了？”
他向來敏銳，韓愈那些小動作，從未逃過他的眼睛。
慕潼圓睜的雙眼倒映著霍廷樞冷峻的面容。
她張了張口，最終卻只是輕輕抿住唇，將未出口的話語咽迴心底。
她還是不說話了，說多錯多。
霍廷樞執起她的柔荑，指尖輕輕摩挲過她手背的淡青血管，將她的手貼在唇邊落下一吻。
“慕潼，問你個問題。”
慕潼看向他，“什麼問題？”
霍廷樞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我和韓愈，如果一定要死一個，你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