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觀看的幾人瞧見這一幕,心中也是有些好笑。
看來新人刑警還是見識少了,在調來之前,恐怕地方警察署裡應該也沒見識到什麼,實在是一帆風順。
“也許是這樣吧,不過我並沒有殺這些人渣敗類,你找錯人了。”
沉默之中,真田佑鬥深吸一口氣,目光直直看向審訊者,似乎想要透過這樣的方式表明自己沒有撒謊。
聽見這樣的詭辯,高橋佑哉實在有些忍不住了,起身雙手捏拳,重重吞嚥一下,把著審訊的桌角,咬牙道:
“那是誰殺了人?不要以為謊稱自己是精神病就可以不受懲罰了,有專門的醫生能夠分辨出來。
狡辯對你沒有什麼好處,這裡的記錄可是要交由審判法官檢視的,一直撒謊,罪加一等。”
“哈哈哈,我說了沒有殺人就沒有殺人。雖說我的不在場證明確實不存在,可是現場有我的痕跡嗎?”
聽見對方毫不畏懼地多次重複,秋元悠介眉頭一皺,心中生出了懷疑。
難道對方真的沒有殺人?但是他做這些行為的目的是什麼?就為了發洩自己心中的一口氣?
秋元悠介淡淡地問道:
“你沒有殺人?有什麼證據嗎?或者說你知道殺人的是誰?”
椅子上的真田佑鬥面色有了微微的變化,似乎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種情況自然沒有逃過秋元悠介的注意,因為他目光一直緊盯著對方,關注到了表情的變化。
先前的話語提到對方知道兇手?所以才堅定的說自己不是?那麼他手中肯定有證明兇手犯罪的證據?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也就是說你知道有人是,對吧。”
秋元悠介繼續詢問,但真田佑鬥陷入了沉默之中。
瞧見對方沉默不語,他心中一喜,知道剛才的猜測很可能是正確的。
那麼問題來了?身為警察的他為什麼要幫助殺人犯?是有什麼把柄不得不做?還是自願的?
不過無論對方怎麼說,做出這些事情的他肯定避免不了懲役——有期徒刑,就看他參合進案件的深淺程度了。
面對不回答的情況,秋元悠介繼續勸解道:
“你現在不交代是沒什麼用的?只要我們花大力氣天羅地網般搜查你身邊的情況,肯定是能夠找到對方的?不要隱瞞了。”
結果真田佑鬥一直不配合。
審訊室陷入死寂,只有空調出風口發出細微的嗡鳴。
隨著時間的流逝,秋元悠介心中一沉,知道很可能問不出什麼了。
因為對方摻和案件的程度很深,深到即使知道兇手,也不能說出來。
對著高橋佑哉搖搖頭後,秋元悠介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東野組和長谷川組正在裡間商談著情況。
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兩組人馬接連上場,結果對方都是一言不發。
面對這般情況,他們都是有些無奈。
見時間已經這個點了,秋元悠介停止了這次的審訊,將嫌疑人關押回留置室裡,準備明天重新審訊。
畢竟,他們也不是鐵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奔走,以及對案件的腦力思索,幾人都快要精疲力盡了。
調查了這麼久,他們也是需要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