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萬籟俱寂,唯有審訊室內慘白燈光閃爍。
聽見質問的真田佑鬥偏過頭,目光對著光潔的牆壁,口中幽幽說道:
“哼哼,是嗎?隨你怎麼說,但我絕不可能殺人。”
“兇器上的指紋不是你弄的手腳嗎?這根繩子也不是你在自殺現場塞入的?真是會狡辯。”
高橋佑哉忍無可忍,手掌用力拍了拍桌面,試圖恐嚇對方。
真田佑鬥卻毫不動搖,只是平靜地看著,雙手撐在鐵桌面上,嘲諷道:
“別白費力氣了,這樣的威脅對我沒用,你忘記我是什麼身份了嗎?
這一套我在那些賭博的混混身上用得很多,真是屢試不爽。
接下來,也別唱什麼紅臉白臉了,我不感興趣。”
高橋佑哉想要轉頭看向身旁的主任,但秋元悠介沒有給他機會,一腳踹過去提醒對方。
現在可是熬鷹的時間,就看誰先撐不住。
對方身為警察,對審訊手段肯定一清二楚,所以不能用非常規手段。
“你這樣只會加重自己的嫌疑。”
冷笑一聲,秋元悠介轉換了一個方向,提醒道:
“是嗎?可是沒有證據的話,關押我的時間應該是有限的吧。在這期間,若是沒有證據,那你們可就要承擔無故關押市民、濫用職權的罪名了。”
口中重哼了一聲,真天佑鬥絲毫沒有在意什麼提醒,反而著重威脅著審訊者。
“看起來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真以為我們沒有證據嗎?
你的不在場證明我們也已經確認過了,不存在。
魚叉上指紋我們也調查清楚了,是放在擔架裡的吧,不然肯定是不會這麼輕易獲得自殺者的指紋。”
秋元悠介將審訊記錄摔在桌面上,眼神看了一眼窗外,似乎在示意什麼。
東野良推門而入,手中拿著魚叉與擔架,將對方的小把戲一一展示出來,表明他們已經調查清楚了。
“哦,是嗎?你們都已經調查到這個地步?幹得不錯。”
審訊室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真田佑鬥喉嚨滾動幾下,目光有些飄移,變得心神不定了起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見對方承認,高橋佑哉氣憤地質問道。
真田佑鬥垂頭把玩著手指,試圖為自己辯解:
“啊,哈哈哈,這有什麼好說的,因為那些人本就是應該去死的人渣敗類啊,我不過是執行正義、替天行道而已。
你知道嗎?他們搶劫勒索、組織交易,這些敗類做的齷齪事情,區域中的民眾也都十分厭惡這些人,我不過要給他們些懲罰罷了。”
“是嗎?我看不盡然吧。固然想要除害,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吧,畢竟,他們影響到了你的工作。
聽說,你已經五年沒有升職變動?都是轄區裡的那些傢伙惹出來的事情吧。不然的話,你應該早就得到晉升才是。
他們每次惹出事情,署裡都是訓斥你——他們就是你的工作負擔。”
秋元悠介一針見血地戳破了對方半真半假為自己貼金的謊言。
旁邊的高橋佑哉聽見對方的解釋時,心中還生出這人有些無可奈何的感覺,但被揭開後,又是有些惱怒。
畢竟,先前的話,可真的是差點欺騙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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