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佑擰眉，他不抽菸，她送給誰？
還送高檔的……
給姜寒？
還是周旻禮？
她似乎和周旻禮走得很近。
姜祁佑理了理衣服：“周家小公子因為心上人才變成植物人的，你應該知道。”
“啊？我知道，怎麼了？”江辭歌不明白為什麼姜祁佑突然提這個，“都是過去的事，也沒關係，年輕人嘛！年輕的時候，你，我，大家都有故事。”
“……”姜祁佑臉一沉，“嗯，你工資是不是過於高了？平常對你太大方？”
江辭歌有些無語，他又抽什麼風？
這人不是一向寡淡冷漠？
怎麼這幾天都陰晴不定的？
江辭歌不想犟嘴，資本家和牛馬打工人是不同的。
“人情往來罷了！”江辭歌說完還是沒忍住，“不過姜總，這確實也算是我的個人私事，可不可以不要這樣說話？”
姜祁佑起身，冷聲冷調：“S.T.Dupont的Maharajah\u0026Maharani系列，13萬美金，金鑲鑽。”
什麼？
江辭歌傻眼！
什麼家庭，一盒打火機將近人民幣百萬？
救命！
真的是貧窮限制了她的想象！
江辭歌齜牙，清了清嗓子。
“那個，有沒有便宜點的推薦，姜總……”
姜祁佑冷哼：“你送人的誠意就是嫌貴？”
“啊，不是這個意思，我……”江辭歌無語，他以為她是他嗎？
姜祁佑挑眉：“Dunhill，皇室御用，經典款不錯，小一萬。Cartier，黃金，琺琅彩，鑽石。他們家TRINITY，六七千。”
“好好，這個好！”江辭歌認認真真記下來。
還好她英文好記性好，可以記在心裡等會兒在網上稍微查查。
姜祁佑冷瞥一眼，上樓了。
江辭歌坐在沙發上緩了幾分鐘，查好本市哪裡有賣這個牌子，出門開車過去。
到了卡地亞專櫃江辭歌才知道，現貨很少，基本都是展示品。
定製新貨需要十天半個月。
她想著周旻禮幫了她那麼大忙，送禮物也不想敷衍，想花小几萬送他一個有他名字的專屬定製款。
付了定金，卡地亞櫃員小心翼翼道：“您好，這邊查到您沒有會員，所以要稍微排隊一下，最快大概也要三個月後了……”
“我稍微有點急需，加錢可以嗎？”江辭歌很禮貌，不卑不亢。
櫃員態度瞬間變了不少：“看樣子您是第一次來吧？您可能不知道，我們家沒那麼俗氣，不是伺候土大款暴發戶的，不是加錢就行。”
江辭歌向來情緒還算穩定，性格也好，但聽完這話，她心口一瞬來了脾氣。
“怎麼你們開店不是為了賺錢？你在這裡上班不是為了仨瓜倆棗的工資業績？”
櫃員見江辭歌變了臉，也不怕。
這種惱羞成怒一開始唯唯諾諾小心翼翼被侮辱後變臉發怒的客戶她見多了。
“抱歉哈，我們品牌做的是情懷和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