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祁佑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江辭歌過去。
江辭歌理了理衣服，小心翼翼過去坐在姜祁佑旁邊，兩人隔著三十厘米的距離。
她莫名，有些心慌跟緊張，手指冰涼。
“一句話，死？活？”姜祁佑手指搭在腿上，聲沉音冷。
跪著的矮胖男人嚇得發抖：“姜，姜總，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啊！她昨晚讓我那麼難堪，我只是想懲罰她，給她教訓，給自己出口氣。我……”
“你的意思是，要死。”姜祁佑沒有多餘耐心聽男人解釋什麼，抬抬手，那群西裝革履的人便將男人按在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江辭歌本能地挺了挺腰，卻沒吱聲。
她眼角餘光看了眼姜祁佑，張了張嘴，不知道開口說什麼才能不諂媚不卑不亢地表達自己此時此刻心情，索性沉默。
直到男子鼻青臉腫求饒。
“姜總，我錯了，我要知道是你的女人，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男人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他一下下把頭磕在地上，很快便額頭出血。
姜祁佑冷眼看著，面無表情。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姜總，她實在太……”男人嚥了咽嗓子，貪婪地看了江辭歌一眼，“怪她太好看了。”
姜祁佑抬腿把腳放在茶几上，面目清冷：“所以？”
“所以我……”男人哆哆嗦嗦，不敢看江辭歌，更不敢看姜祁佑。
姜祁佑忽然側頭，看向江辭歌：“你作為當事人，想怎麼處理？”
江辭歌愣了一秒，立馬起身過去，一腳踹在男人身上，把男人踹倒在地。
“你聽好，我不知道你是誰，叫什麼，我也不在意。但是，你人品惡劣，不尊重女性，搞三搞四，就這一點，你只配死！”
說罷，江辭歌揪住男人衣領，猛扇幾個耳光。
“我工作要是沒了，弄死你！”江辭歌咬牙切齒，想到昨晚的事，幾乎是不留餘力，瘋狂對男人拳打腳踢。
直到，江辭歌累了。
她反覆深呼吸，回到沙發，整個人筋疲力盡，靠著沙發靠背，閉上眼，心跳卻如雷。
“姜總……”江辭歌苦笑，“謝謝你。”
姜祁佑看著江辭歌破碎疲累的樣子，眼眸一抬：“弄出去，留條命，其餘隨意。”
那幾個穿著西裝的人立馬執行，把鼻青臉腫的矮胖男人拖了出去。
酒店地攤上，留下深深淺淺的血漬。
江辭歌連呼吸都不敢，她再聰慧，也看不透姜祁佑的用意。
是維護姜氏總裁自己的尊嚴，還是如何。
她無法看透。
人被拖出去之後，房間瞬間安靜下來。
江辭歌連呼吸都不敢。
整個房間，靜謐得連一根繡花針落地，聲音都能清晰可聞。
她緊張到，手在發抖，可不敢正常呼吸。
短短的時間，彷彿變得漫長。
姜祁佑起身，面目表情清冷。
江辭歌看著，是，姜總永遠都那樣清冽，生人勿進。
可想到昨晚的一切，她也明白，姜祁佑不是毫無溫度的人。
甚至，他順手救人。
“江辭歌。”姜祁佑精緻俊朗的臉上，有了一絲表情，“在我手下工作，永遠不用擔心在自己沒做錯事的情況下，被任何人為難。”
江辭歌心口有莫名的感覺，無法用言語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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