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什麼都沒說吧?
狗男人,憑什麼汙衊她勾引人!
她受這麼重的傷,難道就不能哭嗎?
她都已經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了,他還想讓自己怎麼樣?!
楚雲舒瞪大眼睛,她氣呼呼道:“我沒有!你別抱我,我要自己躺床上。”
硬邦邦的,誰稀罕被他抱啊,還沒有床軟和。
謝沉舟手臂一僵,卻將人箍得更緊。
楚雲舒掙扎間髮絲掃過他喉結,帶著藥香的溫熱氣息撲在頸側,驚得他耳尖泛起薄紅。
“彆嘴硬,你的想法我一清二楚。”謝沉舟的面不改色的說著:“在府上時候不就天天在勾引我,這不就是你想要的?”
“那又如何。”楚雲舒大眼睛裡寫滿了委屈,“你都要把我送給皇帝了,他都那麼老,兒子也比我大了,你竟然也狠得下心。”
她沒有看到謝沉舟越來越黑的臉色,只是自顧自傷心難過的說著:
“也對,你本身就是這麼一個冷心冷肺的人,我以後再也不會靠近你分毫了,你放........”
男人忽然掐著她的下頜,止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你送給皇帝的話!”
“唔,是、是二皇子說的啊,你也、沒否認。”
楚雲舒磕磕巴巴地說。
剋制著自己吻上去堵住她的嘴的衝動,謝沉舟咬牙切齒道:“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嗎,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是不是有人告訴你我要殺了你,你也信?”
狗男人,嘴真毒。
楚雲舒抽噎了一下,“我,我腦子本來就被撞了啊。”
而且,萬一有一天她偷情的事暴露了,謝沉舟肯定會殺了自己的。
想想就眼淚控制不住了。
“你在瞎想什麼?”
見她竟然眼淚越來越多,謝沉舟無奈攬住她的細腰,“乖乖坐著,別胡思亂想,我只說一遍,我不會將你送給別人,也不會殺你。”
“坐好,上完藥我就離開。”
“哦哦。”楚雲舒緩了緩,才遲鈍地點頭,抿著唇看謝沉舟拿出一小藥瓶,挖出裡面潔白的藥膏給她細細抹上。
這個味道。
楚雲舒輕輕嗅了嗅,好熟悉的感覺。
她小聲問:“這是什麼藥啊?”
“斷骨生肌膏。”謝沉舟只說了名字,就再沒多說什麼了。
聽起來像是能接骨頭,治外傷的藥。
給她纏上新的繃帶後,謝沉舟就離開了。
就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
楚雲舒實在猜不透謝沉舟的想法,為什麼感覺他有時候在關心自己,有時候又完全沒將她放在眼中。
算了,想這麼多幹什麼。
她就是一個替身,謝沉舟又不會真的愛上自己。
只要謝沉舟沒想將自己送給別人,那她就繼續按著從前的節奏生活唄。
不過,被謝沉舟這麼一折騰,她也沒了睡覺的心思。
寶珠:“姨娘,奴婢給您您話本子?”
楚雲舒:“聽膩了,帶過來的話本都是看過的,今天圍獵場上有沒有發生什麼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