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無奈地拉著梁蘭坐在床邊。
“行吧,誰讓你問了呢,你問了我就得回答。”
他捏了捏梁蘭的鼻頭,笑著說道:“咱沒結婚各自就各自的宿舍也就罷了,結婚了咱肯定要住在一起呀,那麼申請家屬院有什麼問題嗎?”
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首先,為啥是讓秦南申請?
其次,為什麼不等他們回去了之後再申請?
最後,他怎麼知道秦南也要申請家屬院?
但這些問題全都沒辦法說出來。
梁蘭的嘴已經被秦北堵住了。
過於激烈的親吻讓梁蘭有些招架不住。
更別提這個時候還動腦子了。
她見抵抗不住他的進攻,便配合地攬住他的脖子。
秦北身體微微一顫,動作越發激烈。
終於梁蘭有些呼吸不暢,她猛地將秦北推開。
秦北感受到一股輕輕的推力,這才不舍地放開梁蘭。
梁蘭大口大口換氣的同時,卻聽見秦北在她耳邊說道:“真甜!”
梁蘭感覺她的臉已經燙得摸不得了,耳朵通紅不說,露在外面的面板好像染上了一抹飛霞。
秦北伸出骨節分明的手,蹭了蹭梁蘭的嘴唇,曖昧的熱浪席捲兩個人的神經。
梁蘭的嘴控制不住地張合,不斷地擦過秦北粗糙的指腹。
四月初六的天非常宜人,尤其是晚上,剛剛入夏的微風帶著最後一抹春意吹進了新房。
……
梁蘭不知道秦北昨晚在啥時候停的。
她只知道這男人上了床是真的不能惹,誰能想秦北在床上會那麼的強勢。
讓她著實有些招架不住。
她看了眼外面還黑著的天,拿起放在床頭的手錶。
凌晨四點。
她默默地數了十個數,這才推開秦北一直攬著她的手臂。
卻在剛碰到他的時候,驚醒了他。
“咋了?媳婦?”
秦北低沉的嗓音出現在她的耳邊,又是一身雞皮疙瘩。
梁蘭轉頭躲過他的氣息。
說道:“我去茅房,你睡吧。”
說著就要起身,卻因體力不支歪倒在床上。
秦北聽見她倒下的動靜,一個猛子就坐了起來。、
“咋了!”
聲音也變得格外的清醒。
見他媳婦兒這副雨打芭蕉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
梁蘭惱羞成怒:“你還笑,要不是你,我至於這樣!都說可以可以了!你還繼續!”
秦北笑著抱起了梁蘭。
“對,對,對,都是我的錯,是我的原因讓你這麼累了。”
梁蘭一聽這話從他嘴裡面說出來怎麼就這麼不正經了,連忙用手捂住他的嘴。
秦北撅起嘴親了親梁蘭的掌心。
梁蘭唰的將手收了回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秦北看她這樣知道現在不能再繼續了,惹毛了苦的還得是他。
他這才一臉正經地將梁蘭抱著去了旁邊的洗漱室。
等梁蘭處理好,這才又抱了回來。
梁蘭見他這樣,就輕易地放下了心。
她想秦北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便縮排了他的懷裡準備繼續睡覺。
可事實卻給她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