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白瞳歸墟！宿怨討還！

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幼年時那冰冷刺骨的一幕幕。

母親牽著妹妹和他，被從偌大的宮殿驅趕至陰暗柴房。

母親為了生計做著最卑賤的活計，卻只能拿到微薄如塵的工錢。

母親一再忍讓，步步後退，可白虎公爵夫人和她的兩個兒子，卻仍然不願放過她！

霍玄永遠記得那一天。

他貿易歸來，推開柴房破舊木門時所見的那一幕。

幾名衣著尋常的下人，正圍著雨瞳肆意欺辱。

母親撲上去用身體護住妹妹，換來的卻是一陣更兇狠的拳打腳踢。

本就虛弱的身子，從那一天起徹底垮掉，落下難以癒合的暗傷。

他永遠忘不了，那些惡僕臉上惡劣的嘲笑：

“一個卑賤的侍女罷了，也敢指望公爵大人回來給你們撐腰？”

“斌少爺吩咐了，揍一頓，就讓你們自生自滅！”

年幼的他跪在母親床前，

握著她冰涼枯瘦的手，

看著她被病痛折磨得形銷骨立，

聽著她無意識的痛苦呻吟，

心中是無邊無助與滔天恨意！

若不是他恰好，遇到了那一位心善的治療系魂師，

母親恐怕早已在痛苦中悽慘離世。

哪來後半生安詳幸福了三年！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正是眼前這個享受著家族資源，

高高在上的戴華斌，

和他的母親！

“戴華斌……”

霍玄的聲音平靜地響起，

卻似裹挾著萬載玄冰般的寒意，

清晰傳入戴華斌一人耳中，

“你可還記得，多年前，白虎公爵府中那個名叫霍雲兒的侍女？”

戴華斌正拼命催動魂力抵抗周身詭異的衰竭感，

聞聲猛地抬頭，

眼中先是茫然，

隨即像是記起什麼微不足道的螻蟻，

繼而化為驚怒：

“是那個賤婢……你……你難道是！？”

“看來你還記得。”

霍玄純白的眼眸中，

終於泛起一絲極致的冰冷波瀾，

“她是我母親。”

“你縱容惡僕，對她毆打，令她暗傷纏身，在病痛中煎熬數年……那時，你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話音落下的瞬間，

霍玄純白瞳孔中光芒驟閃！

那瀰漫戴華斌全身的寂滅衰敗之力，

驟然凝聚，壓縮，

繼而如一道陰火，

狠狠“點燃”了他下半身某幾條關乎男性元陽本源的細小經脈！

“呃啊啊啊啊啊——！！！！！”

戴華斌發出一聲完全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嚎！

他下體如遭重錘猛擊，

整個人瞬間蜷縮成蝦米狀，

雙眼充血暴凸，

臉色由慘白轉為駭人的青紫！

一股無法形容的毀滅性痛楚淹沒了他所有意識。

那不僅是肉體的摧殘。

更是一個男人的尊嚴！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

體內某些至關重要的東西正飛速老化，枯萎，化為飛灰！

臺下所有男性觀眾都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感到一股寒氣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雖然不明白具體發生了什麼。

但戴華斌那慘絕人寰的反應，足以說明一切！

朱露和崔雅潔徹底僵在原地，面無血色。

霍玄冷漠地注視著在地上痛苦翻滾，哀嚎不止，幾近失禁的戴華斌，

心中無半分憐憫，唯有冰封般的平靜。

戴華斌，我母親當年所受的苦楚與絕望。

今日，便讓你百倍千倍體會！

我不殺你。

但是這無法人事，斷子絕孫的痛苦，將伴隨你的餘生！

放心，你的哥哥……很快便會來陪你。

而這，還遠遠不是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