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空將茶杯放下：“放心，只要你們配合，保證餓不死你們。”
中年女子有些疑惑：“這位小公子，您打算讓我們如何配合？”
“讓你們春香樓的所有人都到外面集合，一個一個進來，我們要挨個盤問，當然，也可以獲得二兩銀子的獎勵，如果說的訊息對我有用，會有額外的獎勵。”
一聽還有銀子，中年女子頓時兩眼發光。
連忙笑著說道：“哎呦，有銀子您怎麼不早說，小公子放心，我們春香樓的姑娘們最懂規矩，保證回答的讓您滿意。
我這就去安排。”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包廂。
看到中年女子離開，柳文遠出言諷刺：“世子殿下還真是有錢，問個話就要出二兩銀子，真夠大方的。”
趙長空瞥了一眼柳文遠：“我又沒說我來拿錢。”
“呵呵。”
柳文遠冷笑：“你不拿錢，難道。”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趙長空，你不會是打算讓我們來付錢吧？”
趙長空點了點頭：“那是自然，畢竟有你們四個小跟班，不用白不用嘛。”
“趙長空，你欺人太甚！”
柳文遠險些暴走。
趙長空提醒道：“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些，別忘了先生臨走之前是怎麼說的。”
柳文遠捏緊了拳頭，怒目而視，咬牙忍了下來。
因為有銀兩獎勵的緣故，中年女子的效率提升了很多。
第一個，自然就是中年女子。
她將那日所發生的事情，全部講述了一遍。
和之前卷宗上記錄的一模一樣，並無其他的區別。
趙長空思索了片刻，又問：“這個耶律匡飛經常來嗎？”
中年女子搖了搖頭：“回稟小大人，他是第一次來。”
“他是如何找到這裡的？”
“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來了之後，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具體在房間裡做什麼，我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肯定沒有第二個人進過房間，房間窗戶也是鎖死的，官差檢查過，也沒有撬鎖破窗的痕跡。”
趙長空微微蹙眉。
沒人進過房間，莫名的著火，他還是第一次來這裡。
一系列的問題出現在趙長空的腦海。
“小公子，您還有其他問題嗎？”
“付錢，下一個。”
聞言，中年女子一臉興奮的來到了憤怒的柳文遠面前，領了二兩銀子，高興的離開了包廂。
很快，一名年輕的姑娘，身穿紗衣，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女子微微欠身問安，顯得有些緊張。
趙長空問：“北齊副使來春香樓那日，你在哪裡？”
女子不敢隱瞞：“回稟大人，那日賤婢在服侍一位公子，聽到有人呼叫著火，這才和那位公子離開了房間。”
“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女子努力回想：“那日場面非常混亂，賤婢什麼也沒看到。”
趙長空擺了擺手：“領了銀兩，下去吧。”
女子戰戰兢兢的領了銀兩。
正要離開時，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大人，賤婢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什麼事？”
“之前有一位公子，經常光顧春香樓，可是最近幾日倒是沒見他的身影。”
楚雲舟面色一沉：“大膽！難道你是想讓我們給你找那位客人不成？”
女子嚇的渾身一顫，連忙跪下：“賤婢不敢，只是賤婢覺得那人不像是大延之人，他渾身毛髮旺盛，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人原來來自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