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
趙長空當即震驚,又問道:“那個人有何特徵?”
女子緊張的描述道:“他長著一個絡腮鬍,眼角這個地方有一顆痔,個子大概和他一樣高。”
趙長空看了一眼身邊的阿虎。
“難道是他?”
腦海裡逐漸浮現出了一道人影。
正是那日在皓明樓,將昏倒的耶律匡飛帶走之人!
“這個人最後一次來,是在什麼什麼時候?”
女子回想了片刻,肯定道:“就在那位北齊使臣遇害的前一天,那日是我服侍的他,而且就住在北齊使臣遇害的那個房間,不過,第二日他離開的很早,我睡醒時,已經不見他的身影。”
趙長空陷入了沉思。
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也正在驗證之前他在馬車上的猜測。
一旁的柳文遠面色不悅:“說的都是些什麼廢話!他人都走了,還能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趕緊滾,耽誤本公子的時間!”
女子不敢怠慢,慌張起身告退。
趙長空吩咐道:“你們幾個在這裡做筆錄,將他們所有人聽到的看到的,全部記錄下來。”
說完,趙長空便朝著門外走去。
阿虎連忙跟了上去。
柳文遠四人一臉懵逼。
花自己的錢?還要讓自己幹活?哪有這種道理!
“喂!”
“趙長空!我們不是你的下人,你給我回來!”
可是,趙長空已然離開。
只傳來了趙長空的聲音:“別忘了賭約,現在你們跟我的下人沒什麼區別。”
“趙長空,你不得好死!”
柳文遠簡直快要被氣死。
他身為戶部侍郎的兒子,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
“柳兄,我們怎麼辦?”謝長風忍不住問道。
柳文遠陰沉著臉:“還能怎麼辦?難道讓他去告訴夫子我等言而無信?”
“那咱們豈不是今後都得被他控制?”
柳文遠眼神中閃過一抹冷色:“只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他必然破不了案,到時候,陛下嚴懲,將他下入監牢,豈不是任由咱們擺佈?”
聽到這裡。
楚雲舟三人皆是眼前一亮:“對啊,這等懸案三司都沒有辦法,他想破案,簡直就是白日做夢。”
“等他入獄,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
趙長空和阿虎離開了包廂。
外面的中年女人快步迎了上來:“哎呦,小公子,您怎麼出來了?”
“帶我去那日著火的房間看看。”
中年女人連忙一臉嫌棄:“小公子,那等地方死過人,而且什麼都燒沒了,去了也是晦氣。”
“還想不想要錢了?”
“想想想!”
中年女人的態度轉變極為迅速:“那個房間不遠,就在那個角落。”
說著,便帶著趙長空二人朝著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