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這個人渣。”
“要不要這麼雙標,你不是要去局裡嗎?我們現在就陪你去。”
他人一出來,蔣致遠瞬間就傻了,如今他們三個人在一起,就算他去局裡告也說不明白。
總不可能三個人在房間裡做齷齪的事吧。
“沈時懷?”
許如意驚訝地看著他,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你怎麼在這?”
沈時懷微微一笑,“不是約好了一起學習,而且我還有些事想找你商量,看著你們開啟,所以就先進來泡咖啡。”
而此時此刻,他手裡剛好拿著一杯咖啡。
意思就是說,他剛剛和徐行屹以及蔣致遠的對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只是一直在廚房裡沒出來。
許如意有些無奈,服額。
“蔣致遠,許姑娘說的是實話,現在我出現在這,你難道是懷疑我們三個在做什麼齷齪的事嗎?”
“要是說不明白,我也得告你一個誹謗了。”
蔣致遠明顯沒想到會有證人,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你…你怎麼在這裡?”
“那你剛剛怎麼不出來!”
“我為什麼要出來?都說了我在泡咖啡,你是聽不見耳聾嗎?”
沈時懷嘴毒完全不給他任何臉面。
她早就知道這兩個男人嘴巴的戰鬥力,完全都不用她插嘴,蔣致遠就會被他們懟的啞口無言。
蔣致遠被沈時懷這麼一說,面子上掛不住,只能強壓著心裡的怒火。
“那…那是我誤會了,報警就不用了。”
“我今天來是找你離婚的,遺物已經弄丟了,你今天要是不回我去離婚,那就沒機會了。”
“素心已經揹著我去了北京,我現在著急去找她。”
“反正我話已經跟你說的明白,看你自己怎麼選。”
蔣致遠理直氣壯的將衣物弄丟的事情說了出來,許如意的眉頭微微的皺了皺。
沈時懷撲哧一聲,臉上滿臉的諷刺,“你把人家的東西搞丟了,還這麼理直氣壯,要不要點臉!”
“關你什麼事兒,這是我和許如意之間的事,你們兩個外人在這裡插什麼嘴。”
“反正不管怎麼,這個婚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要不然我就把今天的事情捅出去,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你自己想清楚,是要乖乖和我離婚,還是頂著這個身份繼續在這裡和別的男人過日子。”
這話無疑是在諷刺許如意,她卻不急不躁,眼神漸漸的黑了下來。
遺物找不到了,恐怕在鼻子上拿出來也無濟於事。
看來柳素心石頭都揹著他提前去了北京,所以才讓他這麼著急。
到嘴的鴨肉就這麼飛了,蔣致遠又怎麼可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