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京城大學的教務處裡一片寂靜。
教務主任老張接到公安局的電話時,手裡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
“什麼?蔣致遠在火車上耍流氓?”
“是的,已經被拘留了,根據規定需要通知學校。”電話那頭的公安語氣嚴肅。
老張放下電話,立刻翻出蔣致遠的學籍檔案。
這小子平時表現還算可以,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當天下午,學校就召開了緊急會議。
“像這種敗壞學校名聲的學生,必須嚴肅處理!”
“流氓罪可不是小事,開除學籍!”
“通知家長,讓他們來處理後續事宜。”
訊息很快傳到了蔣致遠的母親耳朵裡。
蔣母正在家裡做針線活,街坊鄰居王大娘急匆匆跑進來。
“老蔣家的,你兒子出大事了!”
“什麼事?”蔣母放下手中的活計。
“致遠在火車上耍流氓,被公安抓了!學校都要開除他了!”
蔣母手中的針扎到了手指,鮮血瞬間湧出。
“不可能!我兒子不會做這種事!”
“千真萬確,我剛從學校那邊聽來的訊息。”
蔣母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都懵了。
兒子要是被開除學籍,這輩子就完了!
“不行,我得去找學校理論!”蔣母猛地站起來。
“學校那邊態度很堅決,你去了也沒用。”王大娘搖頭。
“那我去公安局!我兒子絕對不會做這種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第二天一早,蔣母就拉著幾個街坊鄰居直奔公安局,此時此刻蔣致遠已經被關入了當地的牢裡。
“同志,我要見我兒子!”她在門口大聲喊著。
“家屬登記一下,可以探視。”值班民警例行公事。
見到蔣致遠的時候,蔣母差點沒認出來。
兒子瘦了一大圈,臉色蠟黃,哪還有平時的意氣風發。
“致遠,你怎麼能做這種事?”蔣母隔著玻璃哭得稀里嘩啦。
“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蔣致遠紅著眼圈,“都是許如意那個賤女人害的!”
“什麼許如意?”
“就是我前妻,要不是她勾引別的男人,我們也不會離婚!”
蔣母聽到這話,憤怒值直接爆表。
“原來是那個女人!”她拍著玻璃,“我就說我兒子不會無緣無故做這種事!”
探視結束後,蔣母直接堵在公安局門口不走了。
“放人!我兒子是被冤枉的!”
“就是!蔣致遠這孩子我們看著長大的,絕對不會做這種事!”
幾個街坊鄰居跟著起鬨。
值班民警頭疼不已。
“大娘,案子是怎麼回事,有目擊證人,有物證,不是冤枉。”
“我不管!反正我兒子就是被冤枉的!那個許如意就是個狐狸精!”
公安局門口鬧得雞飛狗跳,引來不少圍觀群眾。
湘城軍分割槽,徐行屹剛結束訓練,就看到通訊員小李匆匆跑來。
“徐同志,許如意回來了!”
“什麼時候到的?”徐行屹立刻放下手中的裝備。
“昨天晚上,她帶了好多箱子,說是給我們做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