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暗湧

第182章 憂鬱的詩人

莊雋謙猜不出來她的想法也猜不透,這一句你猜他沒有回答,只是垂眸笑了笑。

兩人繼續往旁邊走去,這件鎮館之寶的旁邊放著另一幅鎮館之寶——《維納斯的誕生》

岑霜站在畫前,仔細看了看,而後轉頭對莊雋謙說。

“之前準備學美術的時候我看到的第一幅畫就是維納斯的誕生,當時我覺得這個畫家真的很厲害,細膩的筆觸,有些人可能學一輩子都學不會,當時的我也是這樣想的。”

莊雋謙覺得她過分謙虛,低聲說道。

“但你也很不錯了,並不是一定要學會什麼技巧才算是真的厲害。”

她沒有說別的,只是轉身出去,莊雋謙走在她身後,輕聲問道。

“不多看看?”

岑霜搖頭,“雖然厲害但我可能欣賞不太來,眼睛接收到的資訊太多了,有種狗咬刺蝟的感覺。”

“狗咬刺蝟?”

莊雋謙對她這句話的描述有些不解,但她只是笑笑,解釋了一句,“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他輕笑,兩個人繼續往前走著,走到後面的房間是不能進去的,只能在門口參觀,岑霜看了一眼,是一屋子的古董。

倒是理解為什麼不讓進了。

下一個房間,進門前莊雋謙先開口介紹了一句:“這裡掛著的都是達芬奇在佛羅倫薩畫的,但只有三個半幅畫。”

“半幅?”

岑霜帶著疑慮走進這個房間,進門後,莊雋謙才淡淡解釋道。

“對,三個半幅,可能是因為都沒有完成的原因吧。”岑霜笑了笑。

她最喜歡的是最後一幅,雖然沒有畫完,但這樣看著其實也有點抽象。

慢慢逛完整個烏菲茲出去的時候外面的太陽很好,不似昨天一樣陰沉。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遺憾,在要離開的時候還能再見一次佛羅倫薩的太陽。

當天趁著天氣還算好,原本定下要明天離開,改成了今天。

索維奇勒距離佛羅倫薩七十多千米的距離,開車要一會兒,但不算太長。

沿途還可以看看風景。

岑霜擔心莊雋謙開車太累,問他要不要休息會兒再走。

他搖了搖頭,說:“其實還好,不算很累,再說了有你陪著,樂此不疲。”

他總是能三言兩句將她的情緒開解,岑霜也沒有別的好說。

吃過午餐後兩人驅車前往索維奇勒,可能是因為沿途的風景太好,原本定下的需要一個多小時就能到,結果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

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兩人路上休息了好一會兒。

到索維奇勒的時候天氣也很好,仰頭是湛藍的天空,雲朵都是棉花糖的形狀。

夢幻又寧靜。

佛羅倫薩如果說是浪漫的,那這裡應該就算是溫馨的。

莊雋謙瞧著,忽然開口問她:“喜歡這裡嗎?”

岑霜點頭應下。

“喜歡,這裡比佛羅倫薩要更安靜一點。”

莊雋謙選的酒店是原本一家莊園改成的商用酒店,保留了莊園的設計,有一種中世紀的風格韻味。

房間裡很乾淨,東西都準備得好好的,窗邊的椅子坐下後能看到窗外的廣闊無垠的草坪。

其實怪不得總有人說綠色看多了能放鬆眼睛,這樣的景色多看看,總是能讓人心曠神怡的。

她拍了幾張照片給舒悅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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