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回得很快,給她回了個電話。
“到索維奇勒了?”
舒悅溫和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來。
她嗯了一聲,說:“剛到,前面在佛羅倫薩玩了兩天,風景很好。”
“早幾年的時候我也去過佛羅倫薩,風景的確很好,氛圍也不錯,浪漫之都去一趟很值得。”
說到這裡,岑霜想起來莊雋謙前面和她說的,她直接開口道。
“上午去了烏菲茲美術館,雋謙說你之前來的時候也去過。”
舒悅笑著說了句是,“我們喜歡畫畫的自然對美術館總是格外的感興趣一點,早上去看過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不一樣的藝術薰陶,感受一下不一樣的氛圍,但是我更喜歡佛羅倫薩的天氣。”
“天氣?”
舒悅似乎是有點不解,直接開口這樣問道,岑霜則是笑了笑說:“對,佛羅倫薩的天氣像是一個憂鬱的詩人,心情好的時候就豔陽高照,心情不好的時候就陰鬱綿綿。”
舒悅對她的描述有些詫異,笑著說。
“我倒是第一次聽見有人這樣說,那現在剛到索維奇勒感覺怎麼樣?要在哪兒辦婚禮,還喜歡嗎?要是不喜歡的話直接和雋謙說,我們再換個地方就是了。”
“我挺喜歡的。”
岑霜直接回答道,她挺喜歡這裡的寧靜又優雅,遠遠看見的劍柏常常出現在油畫裡,此時真切地看見了,一想到自己的婚禮要在這裡舉行,有一種將自己的婚禮也放進了畫裡的感覺。
“既然你喜歡就好,到時候婚禮的時候我們把東西帶過去,最近你就在哪兒好好玩玩?”
岑霜應下說好,結束通話前多叮囑了幾句無非是讓舒悅多注意安全的事情。
她說好,讓她好好玩不用太擔心。
聽著舒悅的語氣覺得她心情不錯,岑霜掛了電話也輕鬆了不少。
沒一會熱莊雋謙推門進來,見她安靜地坐在那兒問了聲。
“打完電話了?”
剛剛看到舒悅給她打電話,莊雋謙就出去了一會兒,問完,岑霜點了點頭。
“剛掛,讓我好好玩,聽著感覺她在港島應該過得還算適應。”
聽到這句莊雋謙微微點頭。
“那就好,不然的話你總要擔心的。”
岑霜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她又問。
“你剛剛去幹嘛了?”
說完,莊雋謙將拿過來的東西放在桌上。
是一瓶葡萄酒。
“酒?”
岑霜好奇地看著莊雋謙,對方應了一聲。
“嗯,要不要嚐嚐,味道很不錯。”
岑霜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點頭說了聲好。
話落,莊雋謙將那瓶酒開啟,清透的液體倒入醒酒器裡,岑霜看著醒酒器裡晃動的酒水,開口問了句。
“白葡萄酒?”
莊雋謙點頭應下,“之前喝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