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江淮枳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名字,“你也認識裘老?”
她點頭,“嗯,裘老是我老師。”
“老師...”
江淮枳口中喃喃兩聲,似乎是聽出了什麼,最後失笑一聲道。
“原來你就是裘老的學生。”
想到這裡他的笑聲又加重了幾分。
笑的時候還不忘對她說:“不好意思不是笑你,只是之前在裘老家的時候看到一幅畫,以為他喜歡得緊就多嘴誇了幾句,誰知道他說那是她學生畫的最失敗的東西,他收回來當黑歷史的。”
說完,岑霜的面容肉眼可見地黑了黑。
她自然知道江淮枳說的是什麼畫。
那幅畫岑霜到現在還記得是什麼模樣,的確可以被稱為是黑歷史的存在。
只是沒想到那個黑歷史他也見過。
岑霜深吸一口氣,換了個話題,直接說道。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岑霜。”
對方莞爾一笑,伸出手來,落落大方。
“江淮枳。”
正說著,門口的人推門進來,莊景燁沒了剛剛的狂妄,顯然一副被教育過的樣子。
莊雋謙一進門就看到這兩個人握著手一臉說說笑笑的模樣。
抬腳拉開岑霜身邊的位置坐下。
一雙眼睛在他們之間看了看,最後定睛看向江淮枳問道。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江淮枳被莊雋謙問出一身冷汗,岑霜怕他說出那個黑歷史的事情,搶話回答道。
“說裘老呢,他也認識裘老。”
莊雋謙冷笑一聲道。
“可不就認識,裘老職業生涯中的汙點就是他了。”
“啊?”
岑霜疑惑道。
江淮枳則是輕嘖一聲。
莊雋謙倒是不怕江淮枳,老老實實說道:“之前他家裡人怕他沒有藝術細胞,請了裘老教他畫畫,集訓了一個月,最後畫出來的花瓶被他家裡人以為是電線杆,後來裘老就對他說以後出門在外不要對別人說他是自己的學生。”
說完,莊雋謙端起桌上的杯子抿了口水。
江淮枳臉色一黑,不打算再和莊雋謙說話。
這哪裡有人一上來就揭人老底的?
莊景燁則是看著莊雋謙的心情好點了這才開口問道。
“那你現在能不能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個小姐姐?”
莊雋謙輕咳一聲。
“沒大沒小,人家說不定比你還小呢,還小姐姐。”
岑霜笑了笑,她倒是沒什麼所謂,看著對方笑道。
“我叫岑霜,應該是比你大的,我4月1日生日,今年23。”
聞聲,莊景燁看向莊雋謙反駁道,“我就說了是小姐姐吧,我4月30,倒是和你一樣的歲數。”
說完,他看向江淮枳道。
“倒是和泠泠一樣大。”
“那還挺巧合的。”
江淮枳淡淡地回了句,卻沒有什麼別的表情。
“泠泠是?”
岑霜下意識地問道,面對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人總是多了點好奇。
莊雋謙直接開口解釋了句。
“他家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