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霜搖了搖頭,“還好吧,不算害怕,怎麼了嗎?”
說完,莊雋謙搖了搖頭,看來是他昨晚想多了,還以為她是害怕打雷才過來找他。
但現在看她似乎根本沒有將昨晚來找他的事情放在心上,自己要是直接開口問的話又顯得他格外的在意似的。
左右想想都覺得不妥。
飯後莊雋謙主動去把碗洗了,出門的時候順帶說了句他今晚不回來吃。
說好要去幫她解決周聿安的事情,暫時還沒著落總不能真讓她成天待在家裡躲著他吧。
他和周聿安交集不多,這事他還是叫江淮枳去辦。
但是江淮枳辦事他不放心,只好一塊兒跟著去。
好在江淮枳約周聿安的時間不是在早上不然的話一睡醒收到的就是江淮枳搞砸的訊息了。
去江家前莊雋謙還特意問了句江泠在不在,確定她不在,莊雋謙才直接過去。
江淮枳忙好出來的時候還問。
“至於嗎?躲泠泠和躲瘟神一樣,要被她知道了又要傷心一場。”
莊雋謙就是不想橫生枝節才選她不在的時候過來。
和江淮枳說再多他也不明白。
只是出去的時候正好碰上舒悅回來。
看到莊雋謙,舒悅不免多問了句。
“上次畫展上岑霜送你的畫,方便讓我再看看嗎?”
莊雋謙對舒悅還是比較尊敬的。
來去也不是什麼大事。
“被我掛家裡了,下次取了給您送來。”
舒悅點頭,倒是一旁的江淮枳直接開口道。
“這多麻煩,我直接帶我媽去你家看不就是了。”
以往江淮枳去他家都是直接輸密碼的,哪裡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
可這回莊雋謙卻直接拒絕了。
“別沒事往我家跑,隱私懂不懂?下次我取了帶過來就是。”
舒悅也覺得直接去別人家裡不妥,對著江淮枳說。
“你隨人家怎麼樣,你倒是管天管地管別人家的事去了。”
說著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下。
舒悅也不想耽誤他們辦事,對著莊雋謙莞爾。
“好了,你們先去忙,下次有空來家裡吃飯。”
莊雋謙點頭應下。
上車後江淮枳又問他,“你怎麼回事?家都不讓我去了?還是不是兄弟?你不住的時候誰給你打掃的衛生?”
莊雋謙冷笑,“你打掃了?你不是叫的保潔?你動手撿過一個垃圾嗎?”
江淮枳回懟,“監工就不算苦力了啊?你未免不講道理。”
莊雋謙:“你和我講道理?”
“知道講不過去,不過你為啥非要和周聿安過不去啊?他招你了?”
江淮枳是沒聽過周聿安和莊雋謙有什麼交集,他倆也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不應該有來往才是。
莊雋謙只是冷聲道。
“我就是不喜歡他,在京都不喜歡,到了江城更不喜歡,和他呼吸同一座城市的空氣我難受不行?”
江淮枳知道莊雋謙死皮賴臉是什麼模樣,只是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
沒好氣地說了句:“行。”
江淮枳約周聿安在咖啡廳見面,莊雋謙沒和他們坐一桌,而是坐在隔壁一桌。
說實話,這還是莊雋謙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周聿安。
剛一進門,周聿安的目光就在他身上掃過。
看著莊雋謙走到一旁的桌上坐下,周聿安的目光還是上上下下地將人打量了個遍。
直到江淮枳在面前坐下才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