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有事情,三句不離江淮枳。
她這樣懷疑也是合理的。
莊雋謙直言道,“景燁和我是親兄弟,但是從小到大我們見面的時間不多,江淮枳和我沒血緣,但從小和我一塊兒長大,我也當舒姨是親人,所以分不出個什麼高低。”
岑霜微微點頭,說話的功夫,莊雋謙把車停好了。
下車後莊雋謙去後備箱拿行李,她的也順帶一塊兒拿著。
莊雋謙定好了房間,但是當他拿著兩個行李走到前臺的時候前臺還是熱情的問了句。
“兩位是開一間房嗎?”
岑霜正準備拿身份證,聽到聲音側頭看向莊雋謙,他連忙開口道。
“訂好了房間的。”
說著他把身份證遞給前臺,沒一會兒前臺拿著兩張房卡給他。
莊雋謙看了眼,將岑霜的那個遞給她。
電梯上去的時候岑霜的視線總是時不時地往莊雋謙的身上瞄過去。
他失笑一聲。
“一直看我做什麼?真懷疑我是那種開一間房的人?”
岑霜收回視線,嘴硬道。
“我可沒說。”
莊雋謙:“是是是,你不是這種人,反正你也不是小孩子,就算開了一間房我還能把你哄著騙進去住不成?”
岑霜沒再開口老老實實地閉上了嘴。
不然的話莊雋謙說起來沒完沒了。
她低頭看了眼手裡的房卡,和莊雋謙正好對門。
她低聲問了句。
“我們兩個的房間有什麼不同嗎?”
莊雋謙看著她,還沒開口電梯叮的一聲到了。
莊雋謙先拿著行李出去,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他才開口。
“等會兒過來看看就知道有什麼不同了。”
岑霜隨口應道,手上刷著房卡開了門。
房間的裝潢很質樸,採用的都是著山上的木質橫樑的模樣。
她們住的頂樓,窗戶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將窗外的風景盡收眼底。
怪不得莊雋謙說過來的話可能會有點靈感。
房間裡仔細檢查過一遍後岑霜跑到莊雋謙房間去。
他正好在收拾帶來的東西,他隨手擰開一瓶水遞給岑霜。
“感覺怎麼樣?”
岑霜喝著水還不忘點頭。
嚥下嘴裡的水才開口。
“很好呀,你眼光還挺不錯的。”
其實兩個房間差不多,只是她房間的風景更好一些。
但是莊雋謙的房間按了個小秋千。
她坐上去雙腿正好盤起來,這個鞦韆的大小對她來說剛剛好。
她坐下來笑著說,“我喜歡你房間的這個鞦韆。”
她說著,自己坐鞦韆上蕩了起來。
莊雋謙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懶散的坐姿眸光在岑霜的身上停了許久,最後才說。
“你想玩就過來,我沒意見。”
岑霜把腳放下來,輕輕在地上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兩個人都沉默著,莊雋謙看著她蕩了好一會兒才問。
“餓不餓?去吃飯?”
話落,岑霜這才抬眸,眼睛看向他的時候腳尖正好點在地面上停下。
她莞爾一笑,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