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枳看著面前這位穿著侍酒服的員工,不緊不慢地問道,“今晚酒店大廳裡的酒水都是你負責吧?”
員工微微點頭說是。
下一秒江淮枳拿起手機調出剛剛的那段影片,遞到他面前給他看了眼。
在他看完後江淮枳調出錄音按下,將手機放在一旁,直接問道。
“這個影片上的女生你認識嗎?在酒席開始之前,她有沒有吩咐你做什麼事情?”
話音剛落,侍酒員看著面前的人,視線有輕微的閃躲。
江淮枳捕捉到他眼神裡的不對勁。
“你在躲什麼?有什麼就說什麼,你要搞清楚,這家酒店是江家旗下的,而誰才是江家人?”
江淮枳的聲音裡帶著點威壓,似乎是沒有耐心聽他撒謊。
江淮枳說完,身子緩緩往後靠去,他看著面前的人手指不輕不重地落在自己大腿上敲擊著。
幾秒過後面前的侍酒員才坦白道。
“江小姐,她單獨給了我一杯酒,讓我在和這兩位女士說話的時候端過去就好了,關於這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啊。”
江淮枳清楚江泠肯定不會直接將東西給侍酒員,因為她也不敢這樣做。
現在岑霜的血檢報告還沒出來,江淮枳不敢猜測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但肯定是什麼讓人沒力氣反抗的東西。
不然的話,岑霜也會那樣精疲力盡地從房間裡出來便直直的倒在地以上。
他簡直不敢想要是當時他沒有從房間裡出來看到這一幕,而是等周聿安反應過來將岑霜直接抱回了房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更不敢想到時候莊雋謙會怎麼做。
別說是真的發生了,就算是現在莊雋謙趕回來,江淮枳都不敢想象莊雋謙會做什麼了。
江淮枳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助理微微擺了擺手,助理就明白了江淮枳的意思。
助理領著那人直接出來,隨口吩咐道,“回去收拾收拾辭職吧。”
侍酒員一聽要辭職連忙求情,在這樣的大酒店裡面工作很難找,這要是丟了工作可不好找別的了。
可助理只是淡淡道:“你怕是不知道因為你的那杯東西現在已經有人進醫院了吧,要是不想去警局就辭職回家吧。”
服務員一聽,立馬明白過來,連連道了幾聲感謝便走了。
助理回到房間後,江淮枳不緊不慢地起來,低聲問了一句。
“江泠現在在哪兒?”
助理一聽,連忙說道:“小姐已經是回去了,大概會在家裡吧。”
江淮枳嗯了一聲,走出去的時候直接說道:“開車去江泠公寓。”
助理沒說什麼,但心裡知道江淮枳這是真的生氣了,這要是放在平時的話,江淮枳是不會連名帶姓地叫江泠的名字的。
江淮枳這人平時看上去疼人的時候很疼人,但是一旦生起氣來的話,誰也不敢惹。
江泠這次只怕是真的惹江淮枳生氣了。
開車過去了路上,江淮枳接到了莊雋謙的電話,他這會兒剛落地港島。
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江淮枳想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接了起來。
剛接通時候對方直接開口問道。
“霜霜出什麼事了?”